们早早解脱而已。”
黎业的后背靠上沙发:“你杀他们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没有任何感觉。”陈龄眼眸微垂,如一尊无悲无喜的玉观音,“无论是开枪前还是开枪后,我的心情都很平静,就像以前一样,我只是完成了一件该做的事情而已。”
“你应该清楚,一旦杀过人,你再也无法回头了。”黎业淡淡道。
“我很清楚,我并不为此感到后悔。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
黎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陈龄。陈龄能够感受到黎业审视的目光,他抱紧了柯基玩偶,收敛起自己在这两个月中培养出来的气质,努力伪装成人畜无害,可怜无辜的小白兔,试图博得黎业的怜悯,哪怕只有一丝,他就胜券在握。
良久之后,黎业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想陪在我身边,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忍下来?”
“是。”陈龄的指尖因兴奋而发颤,赌赢了。他点点头,“你想要的孩子,我也会替你生。”
黎业站起身,迈步离开客厅:“既然如此,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陈龄跟着黎业来到卧室,站在那扇神秘的门扉前,黎业用指纹解锁了门。陈龄跟着陈龄走进那不曾踏入的房间,看见屋内的摆设时,不由得睁圆双目。
这间屋子是个被精心设计过的道具屋,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摆着一张黑色长沙发,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陈龄不受控制地想象鞭子顶端落到自己身上的感觉,也许是后背也许是屁股,火辣辣,又爽又疼。陈龄的喉咙有些发干,他咽了咽津液,视县逡巡,闯入眼帘的还有一个圣安德鲁(X型)十字架,一张妇产科检查用的椅子,椅子有升降装置,附加了固定关节的皮革箍套,另一面墙上依照尺寸与颜色,挂了一排假阳具,看起来十分协调。
陈龄走到壁橱前,细细打量着壁橱里的东西,里头放置着五花八门的玩具,手铐、皮带、项圈、一系列的跳蛋与口塞,没亲眼见过也听说过,其中还有一卷尿道棒。
“你都看见了。”黎业的扣住陈龄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像条冰冷的蛇在爬行,“这些全是我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陈龄僵硬了下,心底骤然迸发出一股扭曲又病态的喜悦,黎业心中终究是有他的,黎业终究是深爱他的。陈龄压抑住几乎快要失控地上扬的嘴角,声音柔软如棉花:“你为什么要准备这些?”
黎业松开了陈龄,走到沙发上坐下:“原本是想用来把你调教成狗的,可现在的你似乎......不需要我的调教?”
陈龄听懂了黎业的暗示,来到黎业面前,双膝着地,无比乖顺地跪在黎业的腿间,嘴巴叼住黎业的拉鍊往下拉,如法炮制地扯下内裤,火热的阴茎搧在他的脸上,陈龄身体一阵燥热,欲望冉冉而升,他嗅了嗅黎业的鸡巴,张口含住那圆润的龟头吮吸起来,用无辜可爱的眼神仰望着黎业。
彩蛋:
黑夜无月无星,凉风阴森,码头边的仓库灯火通明,空气隐隐飘荡血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