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无数次蹭过穴内的敏感带,快感的浪潮不断拍打着陈龄,得到赖以为生的氧气后,他也不再挣扎反抗,放松了身子,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欲望之中,热情又迫切地扭动屁股,去回应来自身后的撞击。雌穴里的媚肉抽搐着裹缠住肆虐的肉棒,被干进深处的时候谄媚地吮吻舔拭,顶到宫口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剧烈,过载的情欲让雌穴内壁潮湿而滚烫,陈龄痴痴地享受着快感的鞭笞,嗯嗯啊啊地叫唤出声,一声比一声还要淫浪妩媚,又在鸡巴尽根抽离重新顶进来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口骚逼诚实地回应了主人的感受,紧紧地缠绕住黎业的阴茎,咬得很紧,仿若挽留,不让拔出去,黎业险些被绞得射精,掴了陈龄的臀瓣一巴掌:“放松。”

陈龄又浪叫了一声:“还要呜、用力嗯啊啊......好舒服。”他被肏得腿根都在打颤,但还是不依不挠地把自己的屁股往那根粗硕的阴茎送去,那能带给他极乐的物什,“进来呜,子宫、子宫也要肏......”

“现在是谁在肏你?”

沉醉在快感中的陈龄意识迷迷糊糊,整个人都被快感割裂,分辨不清现实与虚幻,早在两年前的那一晚他就迷失了真实,浑浑噩噩地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他不在乎是谁在肏他,他只想象个婊子被干到射出来,不,不,他不用去像,他本来就是了。陈龄没有回答黎业的问题,只当是那群alpha又在换个方式欺负他取乐,他们向来如此,喜欢蒙上他的眼睛逼他去猜是谁在干他,猜错了就把他绑在椅子上用会放电的按摩棒干他一整晚,直到他昏死过去。陈龄从来没有一次猜对过,渐渐地也就选择了沉默,这不过是他们折磨他的一个借口罢了,无须去理会,只要乖乖挨肏就好了。

不过有个答案倒是永远不会错,哪怕不是那个人,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总会讨在场的那个人欢心,于是他受的折磨也就少了。

“是主人,”陈龄抖着声线说,“是主人在肏骚母狗......”

“谁是你的主人?”

“龙、龙俊华......”

黎业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看来他那两年把你调教得很好。”

陈龄听见的声音是朦胧的,他分不清楚是谁在说话,只感觉到一直在肏干他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安静地埋在他的雌穴深处。快感戛然而止,欲望无法被填满,陈龄难受地流出泪水,新的泪水覆过了脸上的泪痕,他迫切地前后摇摆纤腰,想去吞吃阴茎,可却被箝制在腰上的双手残忍锢住,完全动弹不得。陈龄急得哭了出来,回头去看身后的人,看见黎业的容颜时他愣住了,慢半拍地从幻觉中回到现实。

黎业脸上没什么表情,古井无波,陈龄却无端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也无暇思考,他的大脑迄今仍是混乱的,被信息素跟快感搅成一团混浊的水,他呆呆地看着黎业,黎业对他展露微笑,又问了一遍:“现在是谁在肏你?”

“黎、黎业......”陈龄颤抖得更加厉害,像只落水的猫崽子,“是黎业在肏我。”

“想要我继续肏吗?”

陈龄泪流满面地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要、要黎业肏......”

“真乖。”

黎业话音方落,深埋在骚逼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重新以更深更沉的力度干了进来,残忍地征伐驰骋,越操越深。被干开宫口的时候,陈龄残存的理智与意识都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呻吟声化作放荡高亢的淫叫,黎业抓着他的项圈逼他撑起上半身,陈龄的双腿跪得发抖,坠落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地往身后靠,被肏进子宫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病态的安全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把男根吞得更深,他的阴茎始终都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象征性地吐出更多透明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