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我。”
陈龄慌乱地摇着脑袋否认,无措地攥住黎业的袖子:“我不会逃跑的,你要对我做什么都行,拜托......拜托你别再问了。”
“喔,所以除了他之外,你还有很多炮友,算了,我不想追究。”黎业拍开陈龄的手,“我想起来了,他是有提过一个人,好像是叫什么龙少?听起来很象是富二代的样子。”
龙少这个词就彷彿一个按钮,触发了陈龄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忆,他无助地抱紧自己,眼神涣散地发起抖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业看着陈龄,抚摸宠物似地抚摩起陈龄的背脊:“龙少对你做了什么事吗,你为什么在发抖?”
“不、不是的......龙少对我很好,他、他很温柔,而且还会给我很多钱......”陈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他只希望黎业不要跟龙少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龙少是个可怕的疯子,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在他手里吃尽苦头,有时候他干完他之后就会把他借给他的下属,不听话就打药,反抗就压制,强暴、轮奸,日以继夜,无穷无尽,他在黑暗中沉没,堕落,泥泞不堪,污秽肮脏,变成一个不吃鸡巴就飢渴难耐的婊子,变成一个渴望无时无刻给人操穴的贱货。
“他、他有时候还会买礼物送我......”把他的乳孔穿刺,给他的胸膛打催乳针,于是他在被轮奸到高潮的时候喷奶,那些男人争先恐后地来喝他的乳汁,“总之就是,很、很好的一个alpha。”
“嗯,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人呢。”
若是陈龄没有陷入应激,一定会意识到跟老婆谈炮友是件极度诡异的事情,更诡异的是他老婆的态度彷彿已经对他在外面偷情的事情释然,语气是由衷地赞叹,纯粹得比最高精度的毒品还纯,吸一口就会死人。
黎业弯起温和的笑容,拿过放在桌上的粥,舀了一匙到陈龄嘴边:“好了啦,老公,我们不谈那些人了,来,我喂你喝粥。”
陈龄神情恍惚地含住汤匙,乖顺地咽下黎业喂给他的粥,一口接着一口,他仍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像只受了重伤的小刺猬。
直到陈龄因为药效昏过去的时候,黎业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黎业这辈子通常只会因为两件事而发自真心地笑出来。
一是陈龄。
二是开杀。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来电人是傻逼秦潇,黎业接通电话。
“我知道是你做的,无论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就是不准去惹龙俊华。”秦潇冷声警告,“他是青龙帮的首领,你得罪不起。”
黎业悠哉地喝了口咖啡:“少扯淡了,全帝国都畏惧你们秦家,你们怎么可能把青龙帮放在眼里。给我真正的理由,不然我现在就杀去青龙帮。”
秦潇沉默了下:“龙俊华是秦漪扶植上位的人,你这样做等于是在跟秦漪为敌,我保不了你。”
“那就为敌,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狗屁亲情可言。”黎业懒懒道,“你们就当作秦家的第三个孩子从来没有被找回秦家,早就已经死在了外头如何?”
秦潇叹息:“你是秦家的孩子,要什么alpha还找不到?何必非要为了这个背叛你的alpha跟你哥哥鱼死网破?”
“就算陈龄这个垃圾背叛我,但他依然是我的垃圾,懂?”黎业幽幽道,“替我转告老板,要是他敢妨碍我,我连他一起弄死。”
病房中的秦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转身看向秦漪,无奈道:“你都听见了,叛逆期,我拿他没辄。”
秦漪若有所思地用指尖扣击着床沿:“立刻派人去调查龙俊华这几年做了哪些事,出入场所,越详细越好。”
“黎业那边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