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拉着白行樾,找个靠海的位置落座,点了杯梅子酒。晚风徐徐,她托腮眺望波澜壮阔的海平面,一身轻松地笑说:“你来了,这的天气都变好了。”
从碰面那刻起,白行樾便瞧出她的疲态:“规格再高、条件再好的考古队,只要在一线,免不了辛苦。对现在的你来说,心里充实最重要,也能在转管理岗前丰富阅历。”
周旋听了,有些怔然,很快凝起笑。
白行樾从不会说类似“辛苦就别做了,换个轻松的工作,或者我养你”之类的话,他总能精准宽慰到她心里。
周旋说:“我计划在三十五岁前回北京,转管理岗。在这之前还是会在全国各地飘着,没有要小孩的想法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白行樾低笑一声:“婚都还没结,考虑这么长远?”
周旋佯装认真:“你别贫,我说正经的。”
白行樾平和道:“要不要孩子,什么时候要,这都是你的自由,就算是我也无权干涉。你先是你自己,再是其他角色。”
周旋心头一动,轻声说:“白行樾,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