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联合警方追踪查到他们的所在地。
八年前,傅崇明有个下属叫赖少安,有次替傅崇明办事时意外死亡。
赖少安妻子觉得丈夫死得蹊跷,便找傅崇明帮忙,结果被傅崇明打发了。
赖少安妻子报警请求警方调查,却迟迟没下文,后来知道是傅崇明买通警方。
傅家势力不小,他们不敢招惹。
赖少安妻子含恨又无能为力,身体本来也不好,于是日渐衰弱,一次在马路上迷迷糊糊出了车祸。
夫妻俩生有两个儿子,本来家庭幸福,眼见父母相继去世,两人将悲伤化恨转到傅崇明身上。
母亲还在世时,就经常跟他们说傅崇明是不共戴天仇人,害了他们父亲。
兄弟俩练武以保镖身份接近傅崇明,而傅家挑选保镖严格,之前一直没选中。
终于在这次晚宴通过筛选,两人暗中找了帮手内外合作。
侍应生是其中,纵火亦是计划内的安排,本来侍应生给傅崇明送的冲剂是毒.药,他却洒了。
他们也料到这一计可能不成功,便事先暗中潜伏在他休息间。
兄弟俩做好了杀掉傅崇明就去自首,只要傅崇明死,给父母报了仇,他们无所谓生死。
结果没要到他的命,兄弟俩不甘。
当初姜柒听到他们的对话,是意外,他们没打算要她的命,只是不想她坏了计划。
殊不知,报仇不成,招来更大的祸。
慕时奕接到傅宴之的电话时,正陪姜柒在影音室看电影。
姜柒脚被火灼伤起不少血泡,走路不便,他充当她的双脚,她要去哪,做什么,都由他来抱。
听完傅宴之的话,慕时奕告诉姜柒,“绑你的人找到了。”
姜柒知道,他定不会放过那些人,而那些人是该受惩罚,但她也不想他因为自己沾血腥。
瞧了眼她的神色,慕时奕明白她想什么,将她搂进怀里继续看电影,随口道,“你别多想,我会看着办。”
夜深,待姜柒入睡,慕时奕悄然从床上起来,套上衬衫长裤,轻手轻脚离开卧室。
沈啸已经在别墅门口等他,送他到西郊慕氏废弃的工厂。
当时敲晕姜柒后,是另外的人把姜柒锁到杂物间,并非那兄弟俩。
慕时奕不管这些,让沈啸把相关之人皆带来,绑在铁架上,封住嘴。
这些人不认识慕时奕,以为是傅崇明私下叫来收拾他们的,却又觉得此人气质非凡,气场强大。
不像做手下之人。
房子密封,架起的铁锅烧着碳,块块通红,铁板在其间烧得泛着红。
慕时奕从沈啸手中接过一支烟,伸向碳块,香烟即刻点燃冒起烟雾。
漫不经心吸了口,他视线扫过面前的几人,“你们要杀要剐傅崇明,与我无关,但碰我的人……”
说着嘴角勾起一丝笑,眸子却迸射出阴冷肃杀之气。
“挺聪明,知道用纵火来转移视线,也看来你们挺喜欢火,今晚我就让你们尝尝火烫得滋味。”
说完他走到椅子上落座,长腿翘起,慵懒而嚣张。
沈啸示意早已等候的手下动手。
出门穿衣穿得快而随意,衣袖卷得乱七八糟,男人将烟叼在嘴里,随手放下衣袖,又慢条斯理一层一层卷起。
“呃......嗯......”
房子里响起痛苦而发不出的闷哼,空气飘荡着肉烧焦的滋味。
慕时奕低眸依旧理着衣袖,嗓音懒懒飘起,“打人不打脸,别毁容,免得送回去不好交代。”
一个手下举着透红的铁板正要伸向对方的脸,闻言一顿,目光投向沈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