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尤其听她说,是用玻璃片割绳子时不小心割到手,脸黑得吓人。

姜柒反而宽慰他,“我没事,伤口不重,过些天就好了,反倒是你,不是应该在南城么?”

慕时奕神情绷着,理理她头发,“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待在那里?”

也是巧,姜柒在花园听到那些人密谋的话,手机突然进来一个电话,便是慕时奕打来的。

当时,他在会议间隙休息时给她打来,她没接反而挂断。

知道她跟她哥去参加傅家晚宴,他再次拨打,却提示已关机,预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