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防,一时间竟然也微微怔愣了。

他呆了呆,严灵却已经快支持不住了。那春药著实霸道,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烧得厉害,又痒得发疯,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打开了。乳头、下身分身越绷越紧瘙痒难安,渴望有谁来抚慰纾解一下。他庆幸自己被下了让四肢瘫软的药物,否则必然会控制不住当著严炎的面做出自渎的行为来。严灵心中默念佛号,希望能靠著佛法维持最後的神智。他颦起眉,隐忍的咬住下唇,勉强克制自己再在严炎面前发出浪声。

而严炎却已经回过神来,他盯著严灵看了一会,果然看出他其实已是强弩之末。轻轻一笑,严炎突然柔声问道:“师父,您现在是不是很难受?”严灵干脆合上眼不再看他。严炎便唤道:“师父,您睁开眼瞧瞧徒儿啊。”连唤了几声都得不到严灵的回应。严炎微微一笑,在那平坦单薄的胸膛来回巡视。那目光露骨的像小狐狸在琢磨该往母鸡身上的那一处下第一口比较美味。严灵最後的清明让他感觉到著咸湿的目光,无论如何强忍,内心里屈辱感却无法压抑。更可怕的是,与内心相反,身体因为受到这样淫邪无礼的打量而更加亢奋起来。内外极大的反差让他饱受煎熬。

严炎并不通风月,自然不知道此刻他所承受的痛苦。但出於一个男子侵略的本性,他仍旧懵懂中知道如何撩拨一个已经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於是,他的关注点落到了严灵两点乳头上。手指在其中一颗上轻轻一推,那颗乳头立刻变硬变尖,与此同时,严灵受不住刺激,再度呻吟了一声。严炎的第一步便收到了不错的反响,这让他很满意。於是毫不犹豫的伸手过去,直接捏住了两颗乳头。一边揉捏,一边笑嘻嘻的对严灵说:“师父的身子生的白,所以连乳头都生的颜色浅呢。瞧著跟我之前吃的樱果似的。”严灵没有回答他,仍旧是紧闭著眼,额前不停的冒汗。却再也忍耐不了的吐出轻轻的呻吟。

严炎见状,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心中大感痛快。而看著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子在面前呈现出这样任人摆弄无力反抗的柔弱姿态,更是让他属於男人的征服和肆虐欲望开始冒头。原本是一场不怀好意的戏弄渐渐得开始变味,随著严灵体温的升高,呻吟声的变大,他也感觉到身体越绷越紧,下身有一团火逐渐烧旺了。不到十九岁的他,终於开始有了强烈的性欲反应,而对象,则是眼前大他二十一岁的兄长。

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挣扎,严炎毫不犹豫的将他身上的衣物尽数剥掉,一件件随手甩在地上,然後翻身压上。身上重重的压上了一人的感觉让严灵已经被情欲熏晕的头脑有了一点缓和,他勉强睁开眼,一眼瞧见了一张与恬熙有七分相似的脸几乎与自己碰著鼻尖。他呆呆的看著严炎,喊了声:“恬熙?”严炎一愣,随後立刻反应过来:“你与我那风流母妃也有过一腿?”严灵哪里还能回答他,脑袋越发晕的厉害。严炎见他半天不回答,也顾不上不高兴。笑嘻嘻的拍拍严灵的脸,说:“待爷快活之後再慢慢盘问你!”说完他便凑唇上去,在严灵脸上一顿乱亲乱啃。可他并无接吻的技巧,虽然将严灵的嘴唇都快啃破了,也并没有如刚才一样,得到他的热烈反应。这样严炎有些无奈了,只好放弃,想了想,他还是低头,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

果然,严灵受不住这个刺激,大大的倒抽了一口气。眼睛倏然睁大,两眼直直的望向虚空。虽然这含乳毫无技巧,可对严灵这已经被春药彻底的摧残成欲兽的人来说,已经是致命的一击。他的神智彻底崩塌,身体为情欲所主宰。严炎含著他的乳头,自然也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突然的紧绷。於是他便更加卖力的用唇舌逗弄著这颗可爱的乳头。时而舌头来回舔弄,时而牙尖细细碾磨,时而唇齿配合用力吮吸。每一次的逗弄都让严灵感莫大的快感。喉头里像被什麽堵著说不出话,可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呻吟却足以说明主人已经是濒临绝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