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小肉洞可怜巴巴地吐着白精,那浓稠的精水里,夹杂着一抹触目的鲜红。
第二天一早离开许宅时,许承义无意中看到耷拉着眼皮的老父亲,偷瞧沈青茵时,浑浊的老眼里全是猥琐贪婪之光。
原来形容枯槁的皮囊下,仍然是那颗狗改不了吃屎的淫乱之心。
六十刚过的父亲,听母亲说天天喝着虎鞭酒,身体好着呢。
许承义的心里,不知怎么地,竟然为沈青茵生出了一丝忧心,不过也就那么一刹那!
呵呵,等自己把这名义上的儿媳狠肏了一年两年,仍然生不出一男半女,到时,就应该轮到真正的公爹去肏了吧!
0007 7 玩逼老手,突失性致
十多年了,许承义夜里总是睡不安稳,老是梦魇缠身。
他的梦境有两种,一种是梦到黄氏跟老父亲两人脱得精光,抱作一团,父亲的老鸡巴塞在黄氏不停喷水的骚逼里,打桩似的狂冲烂撞,随后,黄氏就接二连三地生出了许多傻儿子,围着他叫爸爸。
第二种梦境,是在血淋淋的战场上,许承义要么在跟人做生死搏杀,要么身负重伤躺在满是残肢断臂的尸体堆里,绝望地等待着死亡。
奇怪的是,当许承义把沈青茵破身开处的那天夜里,他睡得出奇的踏实。
沈青茵那口贪吃的小淫逼,仿佛不仅吸尽了他的一泡浓精,还把那些让他糟心的、恐惧的回忆,统统吸走了似的。
许承义离开之前,许母就试探过他,问他是天天回许宅来跟沈青茵同房呢,还是把沈青茵带去军营。
许承义推说自己在师部杂事一大堆,不可能天天从远郊回到城里,而军队管得严,是不让女人进军营的。
许母当然知道儿子是在找借口,他不愿意回家,是不想看到给他戴绿帽的妻子和父亲,还有那个管他叫爸爸的傻子弟弟。
许母也知道,身居官位的儿子,身边根本不缺女人,昨晚他睡了沈青茵,问他满不满意他也不说。
但许母早已有了对策。
“承义,青茵跟她姑母住在宜溪,离你军营很近的。娘知道你忙,不能经常回城里。娘让青茵回宜溪去,你把军队里的事情做好了,就去她家里,让她照顾你!儿啊,你身上受过多处枪伤,一到阴雨天、下雪天就犯疼,青茵是学护士的,娘可以放一万个心,她能把你照顾好!”
许承义对母亲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坐上军用吉普车,一溜烟地走了。
回到军营的当天,许承义上午训练学员,下午处理了一沓文件,觉得疲惫不堪。
晚上他早早地躺到了床上。
入睡前,许承义模模糊糊地想,莫不是沈青茵那白虎逼太厉害,吸走了自己的元阳,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怠倦。
许承义推掉了所有的应酬,破天荒地在军营里休息了三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