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臂如同铁箍一样,勒得她的细腰都快断掉了。
沈青茵哀哀地抽泣着手舞足蹈,乱蹬乱抓,疯狂地反抗。
许承义吻不上沈青茵冰冷的脸蛋,只好用毛乎乎的瘦脸在她的脖子上乱蹭撕啃。
厚厚的围巾终于被他干瘦的下巴撬开了一角。
“啊······”沈青茵疼得尖叫出声,她的脖子根,被许承义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委屈得嚎啕大哭起来。
那一口,真的狠,破皮出血的牙印隔了好久才愈合,如果仔细看,都还能看到淡淡的齿痕。
0075 75 都软,只有牙齿稍稍硬
74、软骨头、孬鸡巴,只有牙齿稍稍硬
沈青茵深刻体会到,被一只赖皮狗黏上是什么感受了!
那只赖皮公狗把她的脖子咬出了血,不但不给她道歉,还一边流泪一边骂她心狠,一副被她辜负欺骗的凄惨模样,总之就是黏上她不肯撒手了。
宜溪老屋这几年没住人,破得漏风,寒风吹进来,冻得人直打哆嗦。
脸色发黑、身体消瘦的许承义,好似一条苟延残喘的病狗,到底让心软的沈青茵不忍心抛下。
沈青茵因为工作,也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她只能带着抱住她不放的许承义一起上了车。
姑母看到沈青茵带回来的许承义,并没有十分吃惊,她只是暗自惊讶许承义竟是一个痴情种,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的他,真的已经半死不活了。
沈青茵跟院长请了假,带上许承义去了桑溪的医院,给许承义开了一些养胃的药,许承义像只走失多年的流浪狗,终于找到了主人似的,听话又粘人。
白天沈青茵去做事,许承义就跟姑母呆在宿舍里,有姑母在,他也不担心沈青茵会跑掉。
许承义让周立人回军营拿了一个又大又厚的牛皮纸袋过来,他倒出里面的文件,表忠心似的,一一展示给姑母看。
除了过户给姑母的宜溪老屋地契,申城沈青茵家洋房的房契,桑溪沈青茵住过的小院的房契,桑溪新居的房契,房主统统写的沈青茵,日期都是四年前,还有大额的银行存单,也是存在沈青茵的名下。
夜里许承义厚着脸皮,非要跟沈青茵睡在一张床上。
姑母住到隔壁的房间去了,许承义如愿以偿地抱着沈青茵不松手。
沈青茵的脖子上还贴着白色的医用纱布,里面的咬伤又痛又痒,她别过头,对许承义不理不睬,就是不给他好脸色。
许承义又委屈又难过地说道,“我就是一只被你随意欺侮的软骨头老狗,鸡巴都孬得硬不起来了,全身上下,也就牙齿稍稍硬了点,你还不允许我狗急跳墙,反击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