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机场过来的路上,他的身体就有些端倪,但当时他以为是自己太过思念巫浅云而春心萌动,没想到是因为跟冷泽的心灵感应所致。

冷浔摘下军帽丢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浴室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粗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他费了好大的毅力,按捺住内心异样的冲动,解开军装,走进另一间浴室,快速的冲了一把冷水澡。

可是,当他冲完澡,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一抬眸却看到冷泽抱着一丝不挂的女孩边走边操,从浴室一路干着来到客厅。

巫浅云两条修长白腻的玉腿儿夹在冷泽的腰间,指甲放纵的在男人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冷泽闷哼了几声,结实的手臂托着她的雪臀,有力的耸动精壮的腰身,胯下那根巨硕粗长的鸡巴在嫩穴里快速抽插,操得女孩杏眸含泪,乳肉乱颤,小脸上满是欲仙欲死的神情,无法自已地娇吟浪叫。

那根粗长的孽根已在小逼里射过一回,随着激烈的抽插操弄,性器摩擦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先前射入的乳白色精液和淫水从交合的部位滴落,将两人的腿根都喷湿了,蜜色的地板也留下一道蜿蜒的水渍。

如此淫靡情色的画面,便是圣人看了都会动欲,何况冷浔还在部队里禁欲多日,相思若渴,不远千里赶回家,本想着跟心上人温存缠绵一番,却不料一回来就看到心爱的女孩在他的亲哥哥的胯下爽得欲仙欲死。

虽然心理上接受巫浅云还有别的男人,但是亲眼目睹她被别的男人操干的样子,还是激起了冷浔强烈的嫉妒和难以抑制的欲火。

刚才的冷水澡算是白洗了,冷浔喉结滑动,刚毅的俊脸因为情欲而微微扭曲,低头看了一眼胯下雄赳赳昂起头的老二。

而客厅的两人却沉溺于情欲,丝毫不知收敛的激烈交合着,忘情的呻吟持续刺激着少将濒临崩溃的神经。

冷浔本想忍到他哥射完了再上前接棒的,可是冷泽却不知餍足,霸占着巫浅云做个没完,抱着操得她泄身之后,又将她推倒在毯子上,令她像小母狗一样跪着,撅着翘臀承受大肉棒从身后猛烈的撞击。

如果不是他亲哥哥的话,冷浔或许还能忍住,可是该死的双生子的心灵感应,让冷浔受到双倍的情欲冲击,肉棒硬涨得几乎疼痛,再不发泄出来,恐怕他都要欲火焚身,血管爆裂而亡了。

巫浅云眯着眼,跪趴在柔软的绒毯上,风骚的晃动着雪臀,被操得小舌头都伸了出来,嘴里胡乱的浪叫:“老公……亲亲老公的鸡巴……太粗太大了……啊啊……大鸡巴好厉害,骚逼要被插坏了……呜呜……受不了了……要死了……”

谁能受得了她这样的骚样,冷浔双眸浮起血色,理智的弦彻底绷断,猛地抽掉腰间的浴巾,挺着狰狞的巨棒,几步迈了过去,略显粗鲁的拽起她后脑的秀发,迫使她抬起脸,硬胀灼热的大龟头顶开她柔软的樱唇,急切的挺入进去。

巫浅云正被干得神志不清,突然眼前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等她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强行塞入了一根硕大无比的巨型肉棒。

此时夜色已深,客厅里没有亮灯,只有从窗户漏入微弱的灯光,不过冷浔毕竟是跟她有过许多次肉体关系的男人,何况这么逆天巨大的肉根也是罕见,巫浅云只惊诧了几秒,就认出了冷浔,只是不满的哼哼了两声,就温顺的含住了他的肉棒。

冷浔刚刚洗浴完,身体带着淡淡的清香,粗壮的肉棒带着一丝雄性的气味,巫浅云也不排斥他的味道,甚至可以说有些迷恋,便打起精神,卖力的吸吮吞吐起来。

“唔……宝贝真乖……对,就这样用力吸,把它都吃进去……”冷浔舒爽得仰头,胸口的嫉妒和恼怒一扫而空,沉溺在女孩温软湿润的口舌之间,摆动健腰前后抽插起来,享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