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杀敌,把平闽州的重任也推给了镇北王府,没想到,干起买官卖官的勾当倒是熟练的很。”

这话一针见血,无论是江南来的,还是大荣地方来的,全都感同深受。

是啊。

禁军即不剿匪,也不平乱,这些年来,几乎是任由翼州被流匪肆虐,翼州死了多少人了!有些地方早就十室九空。

北燕是镇北王府打下的,北疆是镇北王府守住的,闽州与北疆一南一北,压根儿挨不着,如今要平定闽州居然还得镇北王府出面,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若是平梁王府还在的话,定能及时支援闽州的。”

梁州与闽州相邻,当年平梁王府还在时,四边各州遇到什么事,都能向平梁王府求救。

平梁王为人豪迈,能帮会帮,能救就救。

然而,他早就已经死在了先帝的猜忌中,还背负了近二十年叛臣的骂名。

当年骂得有多狠,在真相揭开后就有多内疚。

学子轻狂,容易受到煽动,但学子们也是最为赤诚的。

“罗哩罗嗦的说什么呢。”吴琪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池喻,今儿个,你要么跪在地上,从本公子的胯/下爬过去,本公子既往不咎,要么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吴琪家中富庶,又有亲伯父为三品大员,早就看池喻不顺眼了,当年要不是池喻多管闲事,他又怎么会被夺了功名,如今他可以算是卧薪尝胆,一血前耻。

池喻慢慢地站了起来,吴琪摇着折扇,就等着他来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