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清冷的声音直刺永宁侯夫人的内心。

永宁侯夫人知道,自己是瞒不下去了。

反正她本来就是想把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的,瞒不下去,就瞒不下去好了。

就让盛家也天翻地覆,争吵不休,让盛兮颜没好日子过!

永宁侯夫人的脸上掠过了一抹充满着恶意的笑容,她说道:“好,我说。”

她憋着一口气,说道:“那天我去皇觉寺上香,正好见刘氏也来,是你娘的死祭快到了吧,盛大人来让刘氏给你娘做法事。”

盛兮颜微微一讶,这件事,她倒是真不知道。

不过,她面上泰然自若,就仿佛自己早就知道,只是轻轻叩击着桌面,说道:“继续。”

永宁侯夫人的面上有些扭曲。

那天在皇觉寺里,她无意中听到,刘氏在和孙嬷嬷抱怨,说是每年都要来做法事,明明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又在盛兴安把府里的家产都让盛兮颜带走当了赔嫁,言语中颇多的不满。

她觉得这个好时机。

“我就去偶遇刘氏了。” 永宁侯夫人冷笑道,“刘氏这个蠢货!”

她知道刘氏又蠢又贪心,没想到胆子还小。

她各种暗示,刘氏只当是听不懂,但凡试探她关于盛兮颜的事,刘氏又是百般夸赞,万般喜欢,仿佛刚刚那个报怨盛兮颜挖走盛家大量家产当嫁妆的人不是她一样。

“刘氏装傻不应,我就走了。”其实她是气急败坏,拂袖而去的,“后来是孙嬷嬷找到了我,说是担心刘氏被欺负,日后在府里落不了足,说盛大人嫡庶不分,让庶长子压过了嫡子,想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就把熏香给了她,她是怎么用的我就不知道了。”

永宁侯夫人一口气把话说完后,就抬着下巴,仿佛毫不畏惧。

熏香是周景寻前些日子给她的,周景寻让她设法把东西弄给盛兮颜,她当时以为是毒药,还吓了一跳,后来周景寻说不是,说是一种会让人眩晕,为之癫狂的东西。

周景寻告诉她,只要让盛兮颜离不开这熏香,以后她就会对他们言听计从,甚至还能通过她,暗中从东厂和镇北王府得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