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连修连头都不敢抬,只盼自己从来没听到过这句话。
胆敢直说皇帝“心太急”的怕是只有萧朔了。
皇帝叹了口气:“阿朔,你说对了。是朕太急了。”
萧朔曾经提醒过他,江庭是个无能的废物,别把宝全都押在江庭的身上,可是,他太过急切,就想着一举定输赢,结果弄到现在这般不上不下的尴尬局面。
皇帝这几天来,简直都不敢去回想那天金銮殿上的事,但凡想到,就会心塞。
一步错,步步错,让镇北王府占了先机。
他现在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罢了。”皇帝自暴自弃地说道,“想传就传吧。”
皇帝揉了揉眉心。
这几天来的种种变故让他心烦意乱。
朝上现在应当都知道了他削藩的意图,可如此,他反而更不能动。
镇北王府此番是占了大义,楚元辰又刚刚才袭爵……
再要削藩,他只有另寻机会。
皇帝记起了一件事,问道:“今日可是江庭三司会审的日子?”
萧朔:“是。”
皇帝思来想去,说道:“阿朔,你代朕去大理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