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刘氏亲手把茶端到他手边,似有些为难地说道:“可颜姐儿说这珠花不对……”

她用一种“盛兮颜非要闹个不休的眼神”看着盛兴安。

盛兴安重重地放下茶盅,冷哼道:“无理取闹!”

在他看来,就是盛兮颜在瞎胡闹,非要搅得家无宁日。

盛兮颜仿若未觉,只问道:“母亲是说这珠花没有问题?”

刘氏点了点头,肯定道:“当然。”

盛兮颜就等她这句话,她眼角微挑,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看着两人:“母亲当年给我们姐妹定的是金玉斋的赤金镶玛瑙珠花。但这朵珠花上并无金玉斋的印记,而且……”

她双手用力,“啪”一声,把珠花掰成了两半,然后便无奈地笑了笑:“它分明是黄铜的。”

她上前几步,把半朵珠花递给了盛兴安。

刘氏眉头一跳,心里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即将脱离掌控。

“把油灯拿来。”盛兴安让人点了油灯,亲自把半朵珠花放在油灯上一烧,不过几息,断口处就被烧得乌黑,这的确是黄铜镀金的。

盛兴安捏着珠花,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刘氏,语气没有半点起伏地问道:“这是你从金玉斋定的?赤金的?”

刘氏的心跳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