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温时玉耳边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射过精的阳具又硬挺起来,胀大的伞冠直勾勾对着苏黎的睡颜,马眼处滴落的腺液浇在他的下巴脖颈。

温时玉急速的粗喘在深夜中格外分明,随着一下一下的撸动,青筋狰狞的柱身被腥液蹭得油光锃亮,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对着苏黎的脸喷射出精液。

苏黎无力低喘着,蝶翼般的睫羽轻颤,上面挂满腥膻粘稠的白精,顺着睫毛流淌,脸上也是糊满厚厚一层浊精,跟涂了一张精液面膜一样。和稠丽惊艳的面容相衬,如同吸食精气而生的精怪,在男人的浊精中安然酣睡。

这副淫乱的画面被清晰地记录在相机中。

温时玉满足地将苏黎脸上的湿发捋到后方,又替他上了一次药,然后拿出塞子堵住。表情愉悦,轻哼着歌曲将人抱到浴室仔细清理。

苏黎是被温时玉叫醒的,他脑袋一片昏沉,猝然意识到已经要迟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存在感明显的逼穴中涓涓下涌出液体,内裤不知不觉间竟已湿透,陡然贴上肉唇,一股诡异粘腻的冰凉感。苏黎身体一僵,对上温时玉疑惑的视线,眼神飘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有股腥味萦绕鼻尖。

他面色难堪羞于启齿,半响才小声嗫嚅道:“班长,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