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玉走后,苏黎明显也放松下来,说一点不害怕是假的。他手心、脊背已经全是冷汗。

睫羽蝴蝶翅膀般煽动几下,苏黎水光莹莹的眼睛里含有愧疚,嗫嚅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温时玉也不会……”

林逸轩心一紧,他好像又瘦了一点,看上去单薄又脆弱,细白的手腕和脖子上甚至还有明显的淤痕。他仓皇地打断苏黎自责的歉语,连忙说:“不是、不管你的事…你别多想呀苏黎。”

“是我自己想帮你的,可是我太没用了,没能带你走。”

苏黎怔住,他看着明显不知所措的林逸轩,突然笑了一下。

原本视线飘忽,还在绞尽脑汁想该怎么安慰人的林逸轩听到声音茫然看过去。

苏黎花瓣一样漂亮的、淡粉色的唇瓣嘴角噙着笑意,那双被水雾遮掩的眼眸中忽然有了细碎的亮光,“谢谢你。”

站在廊外的温时玉隐约能看见病房里的画面。呼吸紊乱,漆沉的眼眸中倒映出苏黎稠丽动人的笑颜。

他的小鹿…已经很久没有对自己笑了。

现在,却对着一个外人,露出这种表情。

温时玉咬了下舌尖,极力止住想要走进去的念头,指骨处皮肉崩裂,鲜血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滴落在瓷砖上。

林逸轩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苏黎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这说不定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温时玉阴恻恻地从他身边走过,“砰”一声将房门关紧。

苏黎的病好了之后又搬回了别墅,他没再提想去学校或者出去的话,逐渐变得越来越沉默,很多时候温时玉说话他只会垂着眸看着花园或别的什么地方发呆,偶尔会大发慈悲说一个“嗯”字。

只有在床上苏黎的话会多一点,虽然只是一些无意识的哀求呻吟,但也足以让温时玉贪恋。

苏黎软绵绵仰躺在深色的床单上,腿间水渍蜿蜒,全身上下泛着情欲的潮粉,他微微喘息着,温时玉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又让苏黎兴奋颤栗,他的舌尖无意识吐在外面。

然后毫不意外地被人叼住吮吸,温时玉的动作比以往都要轻柔,口腔被灵活粗长的舌头侵入,缠住他的舌尖,时不时顶到喉咙故意摩擦上面的软腭,“呜…啊”苏黎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在交缠的唇齿间低落,他眼神全然迷离,手腕菟丝般绕在温时玉脖子上,仰着头顺从地承受深吻。

身下更显得空虚,翕张熟艳的逼穴媚肉翻绞,雄性粗硕灼热的性器低在逼口蹭动,腺液溢满的龟头时不时抵开艳肉顶进去一点,然后又迅速抽离。苏黎嘴巴被含着进行交媾般的深吻,淫液汹涌的敏感逼穴又被鸡巴摩擦,整个人动情到不行,身体内密密麻麻叫嚣着瘙痒。他身体柔软,主动勾着温时玉的腰腹,逼穴贪婪地贴上去含住龟头。被舌头侵犯的嘴巴里含含糊糊吐出媚叫:“呜…好痒…肏、肏我…”

温时玉手掌按在他微微隆起的雪白乳肉揉捏,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急躁地汲取苏黎还未来得及吞咽的涎液。“小梨…宝宝,我爱你,我爱你…”

苏黎双眼迷蒙,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软绵绵瘫着任人蹂虐,喉咙里发出黏黏糊糊呻吟,还有一些含糊不清的字句,温时玉越来越亢奋,更加卖力的伺弄舔舐苏黎,一路向下,舌头舔上了白软胸脯前的两颗硬挺嫩粒。

“哈…再舔一下呜呜…好痒、好舒服…”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原本就泛着瘙痒,舌苔擦拭而过,激起一阵颤栗的快感。甚至是不是抵着敏感的奶孔舔弄。奶头被这样又含又吸,瞬间肿胀红艳了许多,温时玉故意发出色情的舔弄声响,水声啧啧,混杂在淫靡骚甜的空气中,让苏黎彻底沦陷成欲望的奴隶。

许久未得到满足的逼穴都快被涌出来的淫液泡发了,偏偏还有根阴茎故意顶在下体引诱他。苏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