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觉得他并不是在给自已挖坑,或是开玩笑。
“那我不管,不过他和这里大多数人都一样,可能连字都认不全,干些粗活儿还可以,你公司的话,应付不来吧。”
“伺候你也算是粗活儿?”
夜猫从浴室出来一直赤着上身,南若安的指尖顺着他的腰侧逐渐向上,手上一转在肋上最薄的那层皮肉上一拧。
“我艹!疼!松手!”
如愿的听到夜猫哀嚎声,南若安才松开拧着他的手,笑得前仰后合。
“我告诉你啊,你还是别把他弄你公司去了,我可遭不起这罪。”
夜猫揉着自已被拧的通红的地方,看着人乐的八颗牙齿都露出来的模样,下意识的嘴角也跟着向上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