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安为了可以让任何都分辨不出他们两个,刻意将两人的小动作,表情甚至饮食的口味都保持一致。
至于习惯,南若安还真不曾注意过。
“您没有午睡的习惯,他有,而且每天必须要午睡,否则就算是开会都会没精神。”
方之意还保持着之前的站姿,没有移动半分。
“他戴的眼镜度数很低,但也是有度数的,您戴的是平镜。”
“还有眼神,您看人时的眼神总是淡淡的,而他不一样。”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方之意说着,看向南若安:
“您和他在处理集团的事情上,不一样,您没有他那么老练,不如他精明。”
说到这,方之意带着小心的眼神看着南若安,见他并没有不高兴的神色,才放下心来。
南若安淡淡一笑,手中的钢笔在指尖转了几个圈。
“这样啊,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
方之意看着南若安那浅浅的笑容,嘴角跟着不自觉的也浮出一丝笑意来。
他还有一点没有说,也是他能分辨出南清安和南若安最重要的一点。
那次年会上,南若安喝的有些微醺,方之意送他去的酒店,他在南若安身上闻到了淡淡幽香。
只一次,他便记住了那个味道,再也没有忘记过。
南清安回来后,他感觉出有些不一样来,借机凑到他身边几次,但都没在闻到那股幽香。
“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缅沙,将南风集团继续做大做强么?”
方之意知道,这是南若安向他发出的正式邀请,笑意直达眼底:
“愿意。”
“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南若安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方之意身前,伸出只手来。
“谢谢南董给我这个机会。”
方之意立刻抬手握了上去。
离去前,方之意问了一句:
“南董,我知道了您和你哥哥的事,您就不怕我会说出去?”
南若安偏头瞧向他,冷眸中看不出情绪:
“说出去?说给谁听?谁又会信呢。我和他连dnA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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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猫身上染了半身的血,坐在营帐里,一名中年男子,正查看着他的伤势。
阿顺在一旁,一张凶面上满是担心。
而夜猫身旁的宁晨,垂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抬眼偷偷的看着夜猫身上的伤口。
“把他的头割下来,送给巴桑,再给他带句话,他的脑袋,我会亲自去摘。”
夜猫右肩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那名中年医生也是一额头的汗。
浑身煞气的夜猫说完话,扫了眼身旁的宁晨,嫌弃的撇了他一眼,冷声道:
“老子又没死,你那一脸哭丧样给谁看呢!”
“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宁晨看着半身都被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的夜猫,眼框泛红,鼻头发酸,但一想到,眼泪要是真掉下来,肯定还要挨骂,便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再犯,你自已拿命填,别再指着老子救你。”
伤口的灼痛感袭来,忍不住‘嘶~’了一声。
“子弹还在里面,要取出来。”
医生查看后,马上打开了桌子上的医药箱。
简单的准备后,拿着麻药刚想注射,冷不防的被夜猫出声阻止。
“等等,老子先拍个视频!”
夜猫右手抬不起来,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