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狂的男人,他是他心中蔓生的情枝欲芽,是他无法摆脱的荒唐梦,是他舍不得戒断的瘾。
丝带一圈圈掉落在地上,拉维尔依然按着图耶的双手,楔在甬道里的性器抵着极乐的一点狠命撞击。图耶已然学会了如何用后面高潮,他并不挣扎,软趴趴地靠着拉维尔,感受着口中试图将他吞吃入腹的迫切和穴中撞得他魂飞魄散的狠戾。他的公主,什么时候也染上了恶龙的习性?
这个念头一晃而过,丝带完全解开时,蓄势待发的阴茎立马射出了半透明的白液。去了太多次,精液不如最初浓郁,已经有些稀薄了,图耶呼吸一窒,眼前一片空白。他头晕得厉害,伤病还是影响了他的体力,几个小时接连不断的高强度性爱几乎把他榨干了。
拉维尔松开他的手,不再寸步不让地压着他,稍微一退,图耶就倒在了他怀里。体内的性器被坐进深处,拉维尔呼了口气,咬了咬他的耳垂,又撤开少许,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两瓣臀肉放浪地撅高,图耶上半身伏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一滴滴汗珠顺着背部肌肉下滑,凹陷的脊骨和腰窝里盛了水,亮晶晶地闪着光。
这是一种充满了肉欲的美,拉维尔挽好散落的碎发,掐着布满指痕的劲腰又插进了一张一合吐着浊液的肉花里。图耶剧烈地抖了一下,然后晕陶陶地放松了身体,他硬不太起来,不过前列腺被刺激依然有快感,他喘息着低吟,声音破碎而微弱。
图耶的后穴软烂泥泞,起先射进去的东西随着激烈的动作满溢出来,一尘不染的米色地毯脏了一片。拉维尔顾不上那点无关痛痒的洁癖,他眼睛里燃起冰冷的火,欲浪翻涌中甚至觉得自己要死在图耶身上。
温顺了半天的图耶突然动了动,他支着手脚想要往前爬,却被拦腰拽了回来。拉维尔俯下身,一手撑在图耶身侧一手抱着他,猎手怎么会容许猎物挣脱掌控呢?他密密地亲吻着图耶的耳后,温和的声音里暗藏危险:“不要躲,图耶,不要躲我,好不好?”
“……我……唔……我想上厕所!”图耶急得要死,他是被肏迷糊了,但生理需求还是明白的,早先喝的蔬菜汤化成一肚子水挤在膀胱里,尿意比快感更加汹涌,尤其拉维尔的胳膊还环在他腹部,他要憋不住了!
拉维尔明显愣了愣,可在图耶接着挣扎时还是条件反射地压住了他。一滴浓墨从眼瞳中晕开,他想了想,并没有放开图耶,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你……你放开我……我忍不住……啊!”
却是拉维尔按住了图耶的下腹,他不紧不慢地揉着身下人鼓胀的肚子,合着揉搓的动作深深地插入抽出,他听见自己用蛊惑的语气说:“忍不住……就不要忍了。”
他想看,想看图耶毫无保留地为他绽放,他一点点地践踏过图耶的底线,他才是那个最得寸进尺的人。那些清醒时不敢承认的爱欲痴缠,在情潮中化为阴暗可怖的魔鬼,人心中都有一只兽,他关不住,也不想关,图耶非要撬开囚笼,就得承受猛兽出闸的后果。
随着一声拔高的悲鸣,淡色液体从软下去的性器顶端流出,图耶哆嗦着排出一股股断断续续的尿液,身体绷得像即将断裂的弓弦。他这回绞得够紧了,紧到后穴里猛烈操干着的性器也埋进最深处泄了出来。
图耶表情一片空白,他被肏得失了禁,像雌兽一样跪伏在地上,从里到外都沾满污秽与堕落。他哼哧哼哧地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懵得仿佛被人打了个闷棍,整个人都呆了。面条一样瘫软的身体再也支不起来,他泄了力,任由拉维尔把他抱起来去清洗,客厅里的狼藉自有智能家居打扫。
拉维尔脱离了欲望支配,看着怀里出气比进气多的图耶抿了抿嘴。他没有后悔,那些事都是他想做的,他必须承认图耶全然失控的模样给予了他无上满足。可心疼也是真的,这次的确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