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牙齿换成柔软舌尖,情色又细致地轻蹭逗弄,拉维尔好像特别喜欢这不起眼的两个小东西,另一边也没让它闲着。他把图耶漂亮的胸肌当馒头捏,还要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抠弄浅褐色的乳头,左右都照顾到,生生把红豆吮肿成莓果。
图耶难耐地挺起胸部,腰一下一下地扭,胯下硬得流水,他当然发现不了向导又悄悄调低了他的感官阈值,只觉得拉维尔碰哪里都舒服得不像话。拉维尔熟门熟路地做好手脚,一寸一寸亲吻、揉捏、深入,毫不费力就能驯服这只桀骜的野兽。他肏进去的时候图耶揪掉他几根长发,拉维尔吃痛,性器便狠狠地直接全根没入,捅得图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倒不疼,事前有过仔细扩张,痛觉又是麻痹的,只是这样被填满有些过于上头,他忍不住夹紧了体内异物,拉维尔细细地呼出口气,没等图耶适应就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你是驴吗……娘的!”图耶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只靠另一条腿支撑,地又滑,他这么不管不顾地动作他根本站不稳,只能费力搂住拉维尔的肩背,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
拉维尔在药效支配下是个独裁者,而且非常不喜欢听图耶讲脏话,可图耶总记不住,他被掉了个方向按倒时人还是懵的。哨兵单膝跪在硬邦邦的浴缸边缘,另条腿站着,手没有着力的地方,胡乱挥了两下后攀在放洗浴用品的置物架上,他恼怒回头,拉维尔又掐着他腰插了进来,图耶咬牙切齿:“你发什么疯!”
“不许说脏话。”拉维尔严厉地再次强调,然后闭上嘴,收敛神色又快又重地把图耶肏得差点跪不住。他是个安静的实干派,一向嫌人聒噪的图耶却变得话多,他被撞得摇摇晃晃,嘴里不停:“你有病啊!哈啊……我这样难受,放我……嗯……放我起来……”
也不是真的难受,只是浴室里有面镜子,他们这样正好对着镜子,图耶一扭头就能看见自己是怎么挨操的。热气腾腾的水雾沾在玻璃面上,蓄了太多凝聚成水珠流下来,于是镜面变得斑驳,隐隐约约能看见趴在浴缸上的那人臀部挺翘,肉粉色的柱状物在他臀间进出,肏一下他就抖一下,饱满臀肉被撞出阵阵波浪,节奏和空气中回响的肉体拍击声分毫不差。
图耶看不下去,却又忍不住盯着镜子,他能感受到的比看到的更多,比如硬热的阴茎是如何破开肠肉,龟头是如何顶弄他的前列腺,私密处的毛发是如何扎得他发痒。他知道自己的穴肉在不止餍足地收缩翕张,恨不得将那肉棒含得更深些。
太舒服了,极乐的快感下什么不甘与恼恨都无法细想,图耶喊着喊着便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愉悦而欢欣的呻吟。拉维尔知道他已然沉溺其中,灰蓝色眼睛里洇开得逞的笑意。他不会让图耶翻出手心的,尤其是在蛮不讲理的欲望影响下,他忘了礼仪教养,只会顺从本心,牢牢把握住到嘴的佳肴。
拉维尔斜眼睨了下那面镜子,停留片刻又低下头观察容纳着他的窄小肉穴,那处湿漉漉的,透明液体裹在性器上带出来又挤回去。可淫水太多了,穴里容不下,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弄脏了结合处,甚至一串一串滴到地板上,和顺着玻璃镜面流下来的水珠异曲同工。
拉维尔不让图耶乱动,但到底还是施舍给他一条胳膊,环着他的胸腹以免他真的摔倒,他扭过图耶的头与他接吻,指尖还不安分地去拧那膨胀的乳头。图耶被堵住嘴发不出声音,绿眼睛里憋了满满的生理性泪水,他颤抖着腰身,手握住自己身下性器撸动。
他这是快要到了,拉维尔拍开他的手,吻到他的颈动脉旁,边帮他疏解边加快了身下速度,每一下都顶着腺体磨了又磨。图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落在他手里,抽噎一声发出点泣音,浓稠的白色浊液一股一股喷出来,射到了浴缸里,地板上,乱糟糟的,显出十足的淫乱。
高潮中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