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哭了,所以我才会找你先问。”

“没事儿,”蒋丞笑了笑,“你太不了解我们这里的人,你俩要是面对面,他说不定还能给你来个割腕表清白。”

“你现在住在哪里?搬出去了吗?”沈一清问。

“自己租了房子。”蒋丞回答。

沈一清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了很长时间,蒋丞感觉自己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又在犹豫什么,毕竟这是他脑子里唯一能跟“妈妈”这个词联系到一起的人,他还是很了解的。

“我现在很好,”他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我……就在这里就行。”

“你一个人……”沈一清说得还是有些犹豫。

蒋丞打断了她:“我不是一个人。”

我是一只狗。

他非常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地把后面这句话给说出来。

但是突然就很想笑。

然后他就笑了。

“有什么可笑的?”那边沈一清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说话语气明显有些不快,“你对待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还是这么随意?”

“随意?”蒋丞收了笑容,“不,我对待自己的生活一点儿也不随意,我现在非常清楚我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好吧,”沈一清大概是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你如果这样认为,我不干涉。”

“谢谢。”蒋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