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眼神不好,被小贩忽悠着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了顶多值五两银子的弓箭。”

无墨听到这里,终于也想起来了:“然后娘娘就花了十五两银子,买了这枚玉扳指送给表少爷,当做是谢礼。”

“是啊,我在捉弄他,但他那人脾气一向很好,明知道我在捉弄他也不恼,还一板一眼向我道谢。又不是读书的书生,讲那般礼仪作甚。”

至于这条发带,霍翎已经记不起来了。

她有过太多发带,不小心遗失过一两条也很正常。

霍翎将玉扳指放了回去,拿起那幅小画,解开外面的红绳,缓缓展开。

画上,是一只振翅高飞的雁。

霍翎举起小画,对准了阳光。

阳光穿透质地坚韧的画纸,大雁仿佛融化进了这片秋光里。

方建白从未问过她一句为什么,但她想,他应该是懂的。

她走过的每一步路,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已经昭示了她的答案。

他捧着一腔真心来见她,而这恰恰是少女时候的她最不需要的。

“霍泽在哪里,让他过来见我。”

霍泽回京已有半个月了,不过霍翎忙着抚恤前线阵亡将士,忙着处理前线递上来的请功折子,一直抽不出时间见霍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