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了道:“还望娘娘明鉴,端王府万不敢有此心。”

霍翎语气淡淡:“那样就最好不过。”

“不然先是柳国公称病不来灵堂,现在又轮到端王称病不来灵堂,就算陛下和哀家相信柳国公和端王的心,这事情要是传扬了出去,天下人又该作何感想?”

季渊晚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母妃被问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端王府担上目无君上的罪名,连忙跟着起身。

“回禀太后娘娘,父王身体确实抱恙,不过在大夫的诊治下已有所好转。母妃要照顾父王,又要照顾我们兄弟,分身乏术,实在不易。”

“渊晚受过皇伯父大恩,愿每日为皇伯父抄写一卷经文祈福。”

霍翎看向季渊晚,平静道:“不错,世子是个有孝心的,也不枉先帝曾将你接进宫里精心栽培。”

季渊晚唇角微抿,头垂得更低,姿态恭顺十足。

从霍翎的位置,只能看到季渊晚的后脑勺。

目的已经达成,霍翎多看了季渊晚两眼,也不再多言,坐回季衔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