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开肉绽的地方能看到里面白色的骨头,这一下很重,幸好没有扎偏,否则要刺破血管,他捂住伤口,冷冷的盯着黎曼,“这是最后一次,我念在你并不清楚这里的东西来历,如果有第二次,我会让你父亲明白,完好无缺的女儿送来,却只能气息奄奄回去的滋味是怎样痛不欲生。”
程毓璟甩下这句话后,忽然走过去,将黎曼狠狠一推,他蹲在地上,用一个红色的长方形绒盒把地上的碎片全部装入,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瓷片,然后扣上盒盖,转身上了二楼。
保姆在他们挣扎撕扯时通知了住在不远处的私人医生,对方赶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狼狈的场景,他放下药箱,走过去搀扶起痴痴落泪的黎曼,将她放在沙发上,她掌心全部是细碎的伤口,渗出红色的小血珠,右腿膝盖被一块小碎皮刺入骨肉中,医生看了看等候在一侧的保姆,“怎么这么严重?这很有可能发炎感染,我先用镊子夹出来,上药打一针消炎针,看这一晚的恢复情况,如果明天早晨还很不适,记得送到医院就诊,我的设备在公寓内不方便搬运,如果不愿到医院也可以送到我那里。”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用酒精棉球擦拭伤口四周边缘,为黎曼分散注意力,锥心的刺痛传来,她死死攥住拳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下来,不多时便浸湿了头发,“大夫,我以后还能跳舞吗,我下个星期有一场舞台剧,是我必须参演的女一号。”
医生仔细观察了伤口片刻,语气遗憾说,“恐怕不能。我只能说,不会影响您以后的舞蹈生涯,但下个星期很显然伤口无法完全愈合,舞蹈姿势很多比较考验柔韧度,您一旦伸展动作过大,会造成伤口的撕开,再度感染发炎,那就不单单是上药的问题,也许会需要手术。休养时间将更加漫长,为了以后的长久考虑,大约要好好调养一个月,因为扎入的实在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