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话,不要再讲。”
程毓璟说完后直接弯腰坐进驾驶位,他没有带着何言,大约是留在公司解决棘手问题,他将车缓慢开动,从我们旁边擦身而过,似乎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
冉倩满面怨恨站在原地,揉着被高跟鞋戳烂的脚后跟,“周扒皮!都说你温文尔雅,全都眼瞎!有温文尔雅的上司不送一下单身女下属的吗?不解风情,活该人家不喜欢你!”
冉倩其实比我还要大两岁,但我从她身上,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天真烂漫的我,她某个方面和我很像,但仔细看,又差了好多,我没有她的乐观可爱,没有她的积极向上,我很容易被击败,又很容易认输,我总是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第一个选择向现实低头。
如果不是爱上蒋华东,我现在可能也选择了随波逐流,像蓝薇和陈水灵那样,做一个男人的情/妇,过着纸醉金迷没心没肺的生活,再不是这样我自认为很清高的薛宛。
蒋华东挂断电话后,看到我的目光有些涣散,他轻声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说没什么,他吩咐古桦开车,古桦将车驶上高速后,从后视镜内对蒋华东说,“我告诉了我朋友查一下张氏保姆在进入人才市场等候招聘面试期间接触过什么人。在大厅内调出了录像,是一个戴着鸭舌帽和米黄色口罩的男人,将她叫了出去,而地点是拍摄的盲区,并不能看到逗留多久,是否有物质交易。但那个神秘男人的照片我有剪辑留下,蒋总您过目。”
蒋华东接过古桦一只手递来的相片,他仔细看了看,“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