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裴拍了拍楚胥的肩膀,宽慰:“没关系,我去去就来。”
林渡为难的看着楚胥:“楚胥,你别生气,我保证时先生不会有事。”
楚胥轻叹,点了点头。
一行人离开,把空间留给沈之初。
尽管内心如刀割,可沈之初仍然保持着微笑,将伤痛深深地隐藏在心底。
楚胥站在那里,就像一幅高冷禁欲的画卷。
让人觊觎,又不敢轻易靠近。
“好久……不见,你……”
“我很好,你看不出来吗?”楚胥表情冷漠,将不耐烦体现的淋漓尽致。
沈之初一怔,心痛到有些难以承受,又不想让楚胥看出来。
他点了下头,随后小幅度的勾起一抹苦涩:“恕我眼拙,实在没看出来。”
楚胥小心的隐藏自已的情绪,呼吸都不敢有太大幅度:“沈之初,我现在过的很好,你也不要紧抓过去不放,没意思。”
楚胥眼眸闪躲,看着沈之初身影瘦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凄凉的韵味。
他隐忍着,胸腔起伏。
“没意思?”沈之初重复着楚胥的话,自嘲的勾起嘴角,“没意思你隐忍什么?没意思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楚胥,这么玩我就有意思了?”
沈之初缓缓逼近,泛红的眼眶在诉说着他的委屈。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的爱人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逼他放手。
这到底是低估了自已的决心,还是高估了他的演技。
缓缓逼近,楚胥一开始坚定的选择定住脚不闪躲。
可近在咫尺的距离,还是让他溃败下来。
他怕太近的距离会让自已的心虚暴露在沈之初面前,他更怕自已会控制不住扑进他的怀里。
天知道,自已有多想他。
之前林渡给他发过沈之初一个人落寞的照片,他哭了很久,也靠着这张照片缓解了许多相思。
可人总是贪心不足,总想要得更多。
原本这一次他可以不来的,可对林渡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想让他遗憾。
其次,他还是无法控制想见一见沈之初的心。
可,想归想,爱归爱,他还是清醒的。
他们之间隔着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根本无法走到一起。
可沈之初无辜,他已经耽误了他太多年,不想让他一辈子被自已困住。
这不公平。
沈之初将楚胥逼到无路可退,他双手撑住楚胥的手臂,额头缓缓靠在他的肩头:“楚胥,你不要我了吗?”
一句话彻底击碎了楚胥的伪装,他攥紧拳头,痛苦到呼吸都在和他作对。
不是他不想要,是他不能要,也不敢要。
“你会觉得随便拉个人来,我就会放手吗?”沈之初的泪摔落在地,无声的轻叹,“你太小看我对你的真心了。”
“我没有,我是真的很喜欢时裴。”楚胥倔强的不肯承认,“我们相处的很愉快,他很爱我,我……我也很爱他,所以……”
“我记得你爱我的样子,所以也能分辨得出你不爱他的样子。”沈之初抓着楚胥的手臂的手微微加重了一丝力度。
泪水滑落,惹人悲凉。
原本以为自已计划的天衣无缝,可在爱他的人面前却处处都是纰漏。
楚胥的啜泣声如同一首悲凉的挽歌,逐渐淹没了一切。
泪水无力地滑落,宛如枯叶随风飘荡。无尽的悲哀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忍目睹。
“别那么残忍,我说过我不会逼你,我可以等……”
楚胥别开脸:“等?还要等多久?”
“多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