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人,身不由已,苟且的活着。
楚胥长叹一声,将事情的经过跟林渡叙述了一遍。
他眼神空洞,似乎已经接受了一切,他承认他妥协了。
他不敢拿父母的生命去做赌注,他背负不起。
林渡沉沉一叹:“有时候伤我们最深的,往往是我们最亲近的人。”
“我对不起他。”楚胥痛苦的撑着额头,“我又一次抛弃了他,我是个懦夫。”
林渡静静的坐在一旁,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楚胥的痛苦和无奈。
他知道,这些痛楚是需要发泄出来的,否则一直憋在心里,人会疯掉的。
“林渡,活着好累。”楚胥仰靠在沙发上,显然已经有了醉意。
林渡看似安静的表面下,抑郁的情绪正在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他的内心。
内心深深的抑郁,如同寒冬中的孤舟,无助而凄凉。
“是好累。”林渡轻叹,“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楚胥痛苦的拉住林渡的手:“对不起,我不该把负面情绪带给你,对不起林渡。”
林渡勾起嘴角:“没有,我很开心你需要人陪伴的时候能想到我。”
顾厌弛坐在车里,一通电话打给沈之初:“你老婆还要不要?”
“什么意思?”沈之初阴郁的声音传来。
“挂了!”顾厌弛挂断电话,直接给沈之初拍去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