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约莫七点不到。
窗外不时飘来清脆婉转的鸟雀啁啾。清早的晨曦也没有迟到, 蜿蜿蜒蜒地漫进卧室, 跃动着, 温柔地垂怜着男孩侧躺的睡颜 。
里包恩应该是累坏了,补觉似的睡得很沉。
我初醒之际转头看了他一眼。想到今天是宝贵的周末,埋头又睡了个回笼觉。
继几个杂乱无章的梦后,再醒来已经快日上三竿。
梦没记住也罢,睡久了脑子还更沉, 身侧的床位也空荡荡。床单只留下一些有人睡过的褶皱折痕。
比我自律得多的保镖早就摸不着人了。
我再赖了几分钟,翻身下床。里包恩雷打不动地坐在他的小沙发上喝茶看报。我含糊地道了声早安, 一边伸了个懒腰, 路过他。
里包恩翻了一页报纸,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