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的小腿。而左手刚顺利挣脱,右手又还是被紧攥着,于是左手去营救右手之际仍逃不出反派的魔爪。
扭来扭去,未果;咬他的手,咬到了,完全不配合。
反复失败再尝试几番,冷空气都钻进被窝了也没成功。
我闹得自己都想笑,没动几秒玩累了,干脆埋头靠到保镖颈窝前当蜗牛。后者隐隐轻哼了一声(有够烦人),臂弯重新环到我身后。
这是一个严丝合缝的拥抱。我一时间忽然分不清听到的心跳声来自哪里。
夜半重归半晌的安宁。
过了会儿,里包恩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又像直接在我的心跳里震响。
“还说了别的,你想知道么。”
他的口吻十分平静。我闭目充电中,没精力回呛,也懒得阻止了,便只动了动鼻音。
“嗯?”
“……”
等半天没说话。
我困惑地抬起眼,恰好望进杀手黑黢黢的眼里。
脸靠得近,气息下意识收敛,在咫尺的暧昧的距离间徘徊。我觉察到某种大雨天时蜗居在壁炉边的安定感,嘴唇却嗅到一股惴惴不安的湿冷是谁有些紊乱的呼吸。
杀手低下头。闷热的掌心按在我的后脑勺,肌肤紧贴的地方似乎都泛起躁动而温馨的燥热。
某些预感偶尔就是会准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