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不怕痛了。”
我顿了顿,略感不妙地抬起眼。
从这个视角望上去,死亡角度里的保镖更显凶了一点。他细长的眉梢挑起。我察觉手腕上用力的桎梏被松开,紧接着脸颊肉就被毫不留情地捏住。
“可以和白兰同归于尽这种比蠢纲还蠢的话,亏你说得出口。”
不远处忽然被扫射的国中生:“噫……?!”
“……”我记得我说得没很大声啊!
大脑迅速运转,我凭借着最初级的求生欲,认真狡辩:“对不起。那只是权宜之计……好吧,当时确实有点冲动……我知道了,真有必要的时候我会摇你上场的……嗷!好疼!”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好像有不少人倒抽一口凉气。我捂着被人弹了一下,总体不痛,但真有点刺刺酸疼的额头,不得已地展现出一个经常被以下犯上的善良老板能屈能伸的风度
“我刚被绑架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抱头谴责。
里包恩低哼一声:“说错了话知道撒娇了,那刚才开口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我:“没想过!你吃饭了吗?”
“午饭没吃。”
“我早饭都没吃!你就知道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