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眉眼扬起几分不易觉察的兴奋与期待。
“新奈小姐。”他唤道。
“有眉目了吗?”
“嗯,你可以现在试试手机能不能用。”
我上前两步,在给手机插电的小仪器前蹲下。身旁少年发明家的目光追随而来,重新含住糖果。我拿起陪伴好几年的心爱的触屏机。
飞快解锁。
电池满格,时间也顺便帮我校正了,感谢万能又贴心的技术宅。
我随手点开一个软件。首先是给人以希望的加载界面,白屏中loading图标呼啦啦转圈。
耐心地等了半分钟,悲情瘫痪。
仍是连不上网。
我稍有伤感地默哀两秒。一旁的斯帕纳沉吟片刻。
“放着吧。”他说。少年人的音色懒洋洋的,口吻拖得散漫,“不要紧,我再调整调整就好。”
纵使年纪小,听起来也尤其靠谱。
谨遵专家意见,把连着线的手机放回仪器基座。我这回没有站起身,干脆抱着膝盖就近围观码农的工作步骤。
有些专业领域的东西虽然看不懂,但在特定情况下光是看个新鲜劲也会觉得有意思。
后头窸窸窣窣地响起小朋友们的闲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