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好没有买水,我帮你吹吹?”
里包恩:“现在吹也来不及了。”
我想也没想道:“没什么是来不及的,你张嘴。”
里包恩:“……”
他难得被我无语得一声不吭的表情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望着望着,想忍还是没忍住。里包恩这当儿把我的手也一齐揣进衣兜里。我便低着头闷声嘿嘿笑,脑袋挨了挨他的肩膀,听见头顶隐约响起一声“真是笨”之类的,说得不客气却裹挟着笑音的话。
于是我板着脸支棱起来,“讲我什么坏话呢。”
试图从他口袋里抽出手,竟然纹丝不动。小气鬼一点面子也不给。
指尖与手背不出片刻就被捂得热。
街对面的红灯扑闪着熄灭,绿灯亮。行人在宽阔的交汇口擦肩而过。仍低头看手机的、戴耳机的、挽着胳膊闲聊的、提着公文包行色匆匆的、打着电话的,一瞬间汇合,又一瞬间涌离。
我悄悄反牵起里包恩的手,慢悠悠地缀在人群的尾巴后头。
过马路,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