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进浴室。
搓个舒服的热水澡,顺带洗了个头,换一身简单的休闲长袖长裤。我把脏衣篓收拾了一下,才把头发吹干,随手处理完浴室卫生便跨出门。
里包恩已经泡好了一杯咖啡。
他没穿外套,但仍然戴着帽子;套着件黑衬衫,规矩地系一条白色领带。此时正挽着袖子尝着自己的杰作,一面若有所思地看电视。
大屏幕里放着某某黑手党家族老大出门买菜被枪击的新闻。
“真是大意啊。”专业人士点评道。
我拖着总算爽快但依旧疲惫的身躯窝到沙发里,见杀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福至心灵地吐槽:“你该不会想着回头要用这个办法锻炼你的学生吧。”
里包恩:“看来你也很上道了嘛。”
我委婉道:“我不是很想上这个什么道。”
“设身处地地替学生考虑是家庭教师的义务。这一阵子我为他特意准备突击考的内容,如今差不多完成了。”他说。
“什么内容。”我忍着没吐槽,顺手放下本准备打开的手机。
里包恩凭空递来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