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打商量:“我打地铺,床给你睡。”
里包恩岿然不动:“喂?信号不好。Ciao ciao(再见再见)。”
“谁在跟你打电话啊!想蒙混过关也找个好点的借口吧!”
此人搞恶作剧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就算忍不住想借此猜测他的态度,我也无从下手。说白了这种匪夷所思的小动作除了整我、听我吐槽、看我无语以外能有什么像样的动机?
总不能是单纯想和我继续共用一张床,只是因为不好意思说才用这么幼稚的方式达成目的……不对,好像有这个可能。
床确实更舒服。换位思考一下,家里的沙发窄小,又睡不惯地铺,不太好直接提出睡床,所以旁敲侧击试探我的意愿,未尝没有道理。
男人心海底针。
我颇感头疼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再怎样我都算不上吃亏。平心静神,心无杂念,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就当督促自己这几天抓紧时间找新房子。
坚决不同床的信念不争气地动摇。我知道只要我真的不想或是觉得冒犯,里包恩不会油盐不进。但我只是退让一步。
在床中间放了保镖当时在冲绳打回来的海豚等身抱枕。
蓝白相间的玩偶憨态可掬,柔软温良,微笑地趴在中心线上。
我表态:“一起睡可以,但是不能超过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