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轻轻的搭着陆孜熏的肩膀,不咸不淡道:“既然我的熏儿忙碌学习,何必非要来看我,赶紧回去读书,不要陪在我一个糟老头子身边。”
“呜呜。”陆孜熏低低的假哭,“爸爸都不想熏儿的吗?熏儿这段时间可想爸爸了。”
“你这个小丫头,爸爸怎么可能不想我的小宝贝。熏儿,以后要多来看爸爸,爸爸见不着你,爸爸打心底寂寞。”陆庭搂紧陆孜熏,指腹摩挲瘦削细腻的肩膀,头颅慢慢的下沉,枕在儿子的肩窝,和陆孜熏闲谈。
陆孜熏许久没有这么轻松欢快过,跟父亲分享最近见闻,聊得很畅快。美好的时间是短暂的,即将要告别,陆庭托起儿子纤细的腰,刚芽哟分别,眼睛溜溜的一瞟,就望见雪白的肌肤布着可怖的红痕。
陆庭瞳孔震缩,骤然起身将陆孜熏压在身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在陆孜熏肚子上,两手用力撕开他身上的衣服,两只星痕斑驳的胸脯跳脱出来,赤裸的晃荡几下,陆孜熏害怕的颤抖,胸前两只乳房愈发害怕的摇晃,声音抖抖的带着哭腔:
“爸爸,爸爸,你快放开我,爸爸。”
陆庭瞪地两眼赤红,狰狞恐怖,抬手对着不知恬耻的孩子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继而撕碎他的裤子,白皙的双腿都是掐痕,腿心耷拉一根脆弱的玉茎,粗鲁的捞起茎根,掩藏的红色肉缝翕动的大张,完全合不拢嘴,内里的肉唇被肏地外翻,一个小小的圆孔仍然吐着淅淅沥沥的红水。
“你个不知羞耻的不男不女的东西,竟然这般不爱惜自己就和男人搞上了,我上次有没有教训过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不听我的话!”陆庭发狂的掐陆孜熏的身体,十分震怒,“有没有男人射精在你的小淫穴里,啊,你知不知道你这只小淫穴吃了男人的精液会怀孕,你是要把我陆家的脸面都给丢了吗?”
“父亲,父亲不要啊父亲,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丢了陆家的脸面,父亲,求求你先……”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身体迅速震颤,下身呲溜窜进一根灵滑的舌头,在松弛的淫洞四处游弋,把陆孜熏弄得死去活来。
陆庭把着陆孜熏两只小巧的屁股,将舌头埋地更紧更深,含吮舔咬,把所有的愤恨、嫉妒都发泄在小洞洞内,同时伸三根手指探进湿弛的糜甬狠肆的抽送顶压,尽全力的要捣坏陆孜熏的身体。
“啊……啊哈哈……哼……哼呼……呼……不……不要……嗯……嗯哈……”陆孜熏欲语还休的挣扎,勾引的陆庭愈发血脉喷张,仿佛回到少年时代,要把陆孜熏生吞活剥。
陆孜熏两头难,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上次就留下很深的阴影,原以为是父亲厌恶他被男人给碰了,现在却是令他实实在在的感觉到危险。
父亲,真真切切的看上他了!
陆庭狠戾的拔出舌头,套弄苍老的性器抵在陆孜熏的下体蹂躏,就要插进去时,陆孜熏脑海里突然浮起一个切切实实的想法,他们在乱伦,不可以,他不可以对不起妈妈。
这个想法折磨陆孜熏,突生一股猛力将陆庭搡开,陆庭跌落在地上,陆孜熏趁机逃跑,衣服都来不及穿,赤身裸体的跑出病房,两腿刚扒拉出来,就被一道影子给撸进另一间屋子。
保镖把衣服丢给陆孜熏就走了。
陆孜熏呆呆的抱着衣服,愣了半晌,穿好衣服慢吞吞的出了医院,上车回北晗的别墅。
保镖立刻打电话向北晗汇报情况,详细讲述病房内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北晗冷笑着挂断电话,特意把狗狗放进陆孜熏的屋子里,等待接下来的好戏。
陆孜熏裹得严严实实的回到别墅,站在楼梯处等待北大总裁叫自己,没想到的是北晗居然瞧都没瞧他一眼就出了门。
空洞的眼神、莞尔的笑容,陆孜熏失落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