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也都知道了,他们笑话我。我害怕。”
伏时的心揪成一团,轻言轻语的安慰,“没事的,少爷要坚强,天亮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嗯。”
不出十分钟,车子开入别墅,陆孜熏鼓起勇气,走进客厅,一个佣人专程来转达老爷的话:“老爷让您吃完饭就直接去房间,说是有事相谈。”
陆孜熏坐在餐桌前,食之无味,默默地夹紧双腿,谈,是谈他的腿心吗?
吃完饭,陆孜熏磨磨蹭蹭的走进房间,北晗穿一身睡袍等待着他,看见他无情无绪的抬眸,“身体里的精液还在吗?”
“在、在的。”陆孜熏温吞的坐在床边,不晓得该上还是该下,北晗有超级严重的洁癖,他还没有洗澡,不知道会不会嫌弃。
果然,北晗皱了皱眉,隔着枕头一脚将他踹了下去,连同枕头都丢下了地。
陆孜熏揉屁股站了起来,北晗指了指沙发,“坐上去。”
“哦。”陆孜熏温吞的挪了上去,北晗紧接着下命令,“脱。”
陆孜熏在男人的视奸下脱了衣裳,坐在沙发上,大开双腿,插在花洞里的铁塞子基本研淹没在洞口。
北晗好整以暇的观摩,指了指女人的屄,“把它拔出来。”
陆孜熏抿唇,手指伸进暖热的花洞内抠挖铁塞子,“噔”的滚在地上,腹部收缩着,挤压出屄道里闷了一天的精液,浓浊黏稠的涌出,犹如瀑布一泻千里,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
北晗嫌弃的捏了捏鼻子,远远地动手拨弄,陆孜熏难堪的扒开肉瓣,大敞喷射精液的糜肉,方便男人看的更清楚,北晗半躺半枕胳膊,玩味道:
“舔”
“?”陆孜熏无法理解男人话中的含义,“什么?”
“像今天早上在车上那般舔自己。”北晗指了指女人腿心缩动的屄肉。
陆孜熏怔了怔,没情没绪的重复男人的话:“自己舔自己?”
“怎么,那你指望谁来为你舔?是你的伏大哥,还是那只狗?你说出来,我满足你。”北晗好整以暇,打量陆孜熏的身体,真当思考该抉择谁来伺候这朵美丽淫乱的娇花。
陆孜熏细长的睫毛害怕的颤抖了下,沉默不语的垂下头,弯腰靠近自己的私处,伸舌柔柔的舔舐腥甜的小穴,红嫩的舌尖沿肉瓣刮舔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