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能将他的脖子紧紧困在自己的手中。

登利想,这个尤物不需要性·爱,而他不行,他们确实是天生一对。

可登利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自己确实不行,但亚特斯却沉迷在性·爱中,几乎所有的雄性都会被他折服。

因为不知道这些设定,亚特斯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咳,当时我拍这些……确实是被逼的。”

登利目光澄澈,他仿佛永远都是那么温柔:“如果是被逼的话,你又为什么要去勾·引那群男人,天天扭着肥臀,都要坐人家脸上。”

亚特斯被他一连串的话问得差点没反应过来,他品出了点不对劲:“不是!什么叫我勾·引他们?”

他从来都不需要勾·引男人,都是那些舔狗自愿过来。

亚特斯紧皱着断眉:“你什么意思!”

登利看着亚特斯在自己面前露出的生动的表情,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没有关系,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除了性。

其他男人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过去式,只要他和亚特斯结婚,他就会完全属于自己。

谁都不能靠近他。

亚特斯直觉面前的登利有些不对劲,他仿佛崩溃了一般,说出的都是些胡话。

亚特斯走过去,他用手背碰了碰登利的额头:“你生病了?”

两人离得很近,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登利可以清楚的看见亚特斯高挺的鼻梁和他深邃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