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斯还没回过神,就有人在外面敲门:“夫人。”

“进来。”

亚特斯下意识地接着话,树人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着亚特斯只穿了件睡裙坐在床中心。

肩带滑落,露出一半的胸肌,丰满的胸肌被男人玩·弄得格外勾人,上面还留着印记。

树人几乎是能想象到昨晚大长老会怎么亵玩,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蜜色的肌肉,然后再用力挤压,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事实也确实如此,昨晚登利搂着亚特斯睡了一晚,领口被手撑得鼓起来,睡裙被高高的向上勒。

亚特斯在睡梦中都忍不住扭着腰肢,这种温和的感觉让他昨晚睡得很好。

醒来后,眉眼都带着魅·意。

树人的眼睛完全无法从他身上挪开,他手中捧着衣服:“这是大长老为您准备的衣服。”

听到是登利准备的,亚特斯眼皮一跳,生怕是什么大红色的衣服,好在这次他审美在线,就是普通的白色连体衣。

树人继续说:“等您换好衣服后,大长老让我带您去趟大厅。”

“届时会有其他的长老到场。”

亚特斯边脱衣服,边同001说:“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001:“暂时没显示出来危险。”

亚特斯把睡裙随意地扔在一旁,丰满的胸肌完全从里面露出来,他把连体衣套进去,下面是长袍,袜子是白色蕾丝的,在大腿上勒出一圈肉。

亚特斯忍不住吐槽:“我现在不太信你的话。”

树人一直恭敬地低着头,直到睡裙突然掉在他的脸上,那股发·情的味道直接涌进来,他鼻翼翕动,高挺的鼻梁上正挂着那块窄小的布。

好骚。

味道这么浓,昨晚肯定是玩得很开心。

树人的心中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抬眸去看亚特斯,发现他正在在把上衣往上扯,企图兜住自己过于发达的胸肌。

亚特斯压根没注意树人,树人意识到这点,他把还残留着体温的睡裙往自己的宽大的袖子里塞去。

亚特斯赤足踩在地毯上,肥硕的臀顶起白色的布料,侧边的分叉恰好能看见白色的蕾丝长袜。

树人心跳如雷:“夫人,外面会有人带您去大厅。”

亚特斯懒洋洋地应了声,没注意树人的异样,毕竟001正在辩解,它的专业性是很强的,对于亚特斯的质疑,它不接受。

亚特斯懒得搭理他,腰肢扭动地向门外走去。

等到整个房间空无一人后,树人抬头,他的眼睛被刺激地发红,赶忙从袖子里取出来睡裙,用鼻尖抵着湿润的窄小的布。

好骚,好骚,好骚……

树人把整张布盖在自己的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喉结滚动,忍不住感慨。

他要把这张睡裙藏起来,每晚都带着它睡觉,就像是夫人躺在自己的怀里一样。

外面的树人带着亚特斯前去大厅,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玫瑰耳环。

亚特斯身上的铃声随着他的走动的动作作响,发出铃铃的清脆声。

推开大厅的门,带路的树人没再上前,而是弯着腰恭敬地请亚特斯进去。

进入大厅,迎面而来的是冷意,亚特斯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氛围。

在他之前,其他的长老已经就座,登利坐在首位,他招呼着亚特斯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上。

亚特斯坐下去的时候,也在观察位置上的长老,他们年龄同登利相仿,眉眼间的严肃和威严让他们看着无比正经。

亚特斯一坐下,胸肌也随之动了一下,那些长老的表情瞬间变得格外难看。

“登利,你想养个情·人,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