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他是疯了吧?这三年为了剔除那无情蛊受了多少罪?痛到头发寸寸雪白,肝肠寸断,好不容易活下来就是为了给女帝陪葬?
简直要气死人!
靳晏辞继续往山上走,厚厚的大氅染了雪,与他雪白的发混合在一起。
靳晏辞在山上寻着,一天一夜都没有停歇,但都没有消息。
几座山都被翻遍了,希望渺茫。
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石壁下一个只有脸盆大的雪堆动了动,雪堆被拱开了一个小洞,一个小脑袋冒出来,紧接着一个通体雪白的小家伙从里面钻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雪,看了看四周,看到这满山的人,吓得它往回缩了缩。
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它还是选择了往前。
它身体娇小,但速度却极快,快速穿过留下残影。
“刚刚什么跑过去了?”
“白色的,莫非是雪狐?”
“不对,是狐狼,这山上有狐狼,前几天我还看见了。”
“那可是贵东西,快抓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