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胆子小的被吓得手一抖,差点儿摔跤,胆子大的也被吓得毛毛的,不过很快发现了端倪:“活的。”
接下来更惊悚的来了,凤执自己从麻袋里出来,还很优雅的拍了拍裙子,淡定的看了一眼四人,拿出一块玉牌。
其中三人不明所以,而认识这牌子的那人,脚一软,差点儿就跪地上了:“你你……你是那里的大人?”
“不然呢?”凤执冷酷的盯着他:“我千方百计才成功潜伏在靳晏辞身边,你们却把我抓来,真是该死,你们南诏现在办事之前都不先查探一下吗?”
明明说着很平静的话语,却不知为何让人总觉的心惊畏惧,尤其是认识玉牌的那人,更是深信不疑。
“这……当时情势紧急,也没想那么多,没想到竟然麻烦了姑娘。”绑到友军,这可不是一般的尴尬:“那现在怎么办?不如送姑娘回去?”
凤执冷笑:“把人绑了?再原封不动送回去,是想靳晏辞感念你们的仁慈,还是怀疑我跟你们是一伙儿的?”
“那现在怎么办?”明明是三十来岁的人,在靳晏辞面前大吼大叫,结果被一个小姑娘搞得说话都没了气势,谁让他们犯了错呢。
凤执闭眼:“你们原本绑我是想做什么?”
“当时也没想什么,就随便绑个人,想报复一下他。”
凤执:“用我能报复他什么?不如让他自己来?”
凤执让他们用自己当诱饵,让靳晏辞亲自来赎人?说什么到时候正好帮她取得靳晏辞的信任,而她答应帮他们找到靳晏辞关押的人。
南诏人显然不相信:“他真的会来吗?”
凤执给他们一个笃定的浅笑:“会的。”来收割你们这群乱贼的人头。
凤执虽然还是人质的身份,但是明显待遇不错,手脚随随便便被绑一下,一点儿也不担心她逃跑,吃的也算可以,平时外面还有两人守着,不让其他人进来见到她。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牌。
这群人对她越是客气,凤执的心就越是冷。
玉牌是暗王嫡系臣属,这里有人认得,只能证明这里早已经渗透了暗王的势力。
她甚至已经不用深入,就能猜到了答案。
这南诏人看似在渗透东兴,扩张领地,实则他们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先是西州、现在是南诏,他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凤执一直被关着没有离开,但是知道这里关的是个女子,而且是东兴的,不少人躁动不安。
在他们眼里,东兴的女子就等于玩物,谁都能玩儿的。
头儿把这女子关着还不准他们看到,一定是自己玩儿,说不定还是个绝色尤物,一个个心怀不轨的人蠢蠢欲动。
终于,在午夜之后,趁着看守的人去小解,有人钻进了关着凤执的房中。
黑灯瞎火的也不在意,一边走一边解衣襟,迫不及待的就朝床上扑去,兴奋得呼吸都急促:“美人儿,我来了……”
黑暗中,长刀直接从身后扎穿他的心脏,他的脚步一顿,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瞬间没了声息。
外面的人发现不对进来,看见地上的尸体吓了一跳,一看居然还是自己人,立刻去禀报自己的头领,而凤执这才缓缓起身穿上衣服。
血腥的味道让她厌恶的皱了皱眉,睡觉被打断,心情差极了。
这群人的头领叫敖律,也是那个唯一认识玉牌的人,是南诏皇室的宗亲,不过在南诏没什么地位,因此被南诏王派来这偏远的地方打头阵。
敖律进来看到这地上的人,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这人是他亲信,他怒道:“你杀了他?”
凤执冷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