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样,狼狈低下头,一只手被攥着,只能用另一只手胡乱将眼泪擦掉。 谈既周上回见她这样哭还是很多年前的事。 那时候怎么都不会想到,如今让她流泪的罪魁祸首成了自己。 而他一如既往的束手无策。 可能是太久没哭,眼泪汹涌,越想收越收不住,温知聆哭到胸闷咽痛,只能坐到沙发上,佝着纤薄的背,手背抵唇,竭力忍住哽咽声。 他在她面前半跪着蹲下,姿态放低,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温知聆眼周皮肤薄,一哭就红到眉尾,泪珠凝到下颌,瞧着极其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