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得多安慰柳安闲几句。
这日纪云宴才下学,赶着回行宫温习功课,却被人喊住。
邵三有所悔改,他的日子也好过许多。纪云宴回头看,却是个久未谋面的。
“柳大人,今日踏足国子监,有何要事?”
“去里头说话。”
秦嘉平在国子监谋个闲差,柳安闲与他交好,对国子监也算是轻车熟路。
他把纪云宴被带到秦嘉平的书房,倒了杯茶:“坐。”
纪云宴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事,自己与柳双娥的关系更进一步,就是与柳家联系更加紧密。
柳安闲说:“你不必自责,这事也不是你的错。”
“听淑妃说双娥前夜醒了,不过仍旧昏昏沉沉的,神智不大清醒。如今这个局面,也不知作何解。”
柳安闲苦笑道:“无解。但放任邵家,早在陛下计划之中。只是邵远报复错了人,动到双娥身上,圣上震怒,才迁怒于你。”
这书房中的茶是凉的。他小酌一口,液体便从喉咙一直流下去,给心都冷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