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年的份例。”
玄成变了脸色,这才开口:“回行宫后,殿下还会练武直到深夜,次日又再早半个时辰起身。”
“国子监不是会教吗,他如此刻苦是为了什么?”话说出口,柳双娥大抵便猜到了。
“殿下说,下次还有人欺负他,他就可以自己动手,不必麻烦松雪姑姑了。”
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可眼下纪云宴还没清醒,她也不好同他讲道理。
柳双娥心一横,道:“我留下来照顾他,你先回去。”
她又想起淑妃威胁玄成要罚他份例的事,连忙喊住他,从腰间取出荷包。
玄成吓得跪下:“郡主这是做什么?照顾殿下是奴才分内之事。况且淑妃娘娘也只是嘴上说说,奴才的月钱一点儿也没少呢。”
“我我说你拿着,你就必须拿着。这是吩咐,我不是来征得你同意的,”她冷着脸把装满银子的荷包放在了他的掌心,“你照顾殿下不容易,我看在眼里。”
手里的荷包沉甸甸,玄成心里也热热的:“生活虽然艰苦,但太子殿下对奴才很好,他从不打骂下人。”
“就是因为他的好,我才要给你这些。我知道,行走宫中上下打点时,少不得要些银子。直接给太子殿下,不好。”
“奴才明白,”玄成仰头对她笑,“郡主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