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秦嘉平没等他回答,带他进了屋。
镇纸下压了一封信,他交给纪云宴:“如果可以,在我死之后,希望你能替我带到陛下那。”
纪云宴接过:“先生若是有未尽之事,大可以找我。您知道的,我也不是刚来陵安的小孩了。”
“这事只有陛下能办,我倒是也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秦嘉平将昔日秦烛用过的腰牌交于他手,“若你真有掌权的一日,还请照顾我的女儿。”
对面脸色一变,他继续说:“她没死,隐去了真实姓名,在月牙柳家处。日后若是归京,她孤身一人行事多有不便,许多地方还要你打点。”
有柳家在,秦眠的日子过得不会差,只是他怕若遇不测,柳家也会有如此下场,才出此万全之策。
“我会的。”
“如此,我便可以安心地去了。我死的那一日,你隐在人群中,远远地看着便好。不必为我伤心。”
“我不能不伤心。”
“哎,你这孩子。”秦嘉平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就像十多年前他把纪云宴带到自己府上读书的第二日,听闻其读书读到很晚,他有些无奈地敲了敲他的脑袋。而如今纪云宴长得比自己高,他已年迈,须得使上些力气才堪堪碰到纪云宴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