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像是没有听到池容煦的后半句怨念般,却是微微蹙眉以一副不解的模样道:“这都三日了,怎的还没好?要不要让胡太医替你扎两针,定然是立竿见影马上见效。”
池容煦怕极了扎针,哪里还敢再装,当即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晏昭:“哦?又好了?”
他接着开口:“那便过来,把手伸出来。”
池容煦:......
池容煦只觉得自己的手已经在疼了,闻言的瞬间便下意识将一双手背到了身后,继而眼珠子一转急急道:“这样,太子哥哥,我告诉你个关于锦沅的秘密,作为交换这次能不能就别打了?”
晏昭听罢却是顿时有些不悦道:“锦沅也是你能叫的?别告诉孤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池容煦只觉得自己要被冤枉死了,急急辩解:“是皇嫂自己不让我叫皇嫂的。”
晏昭听罢到底是没再计较,转而又问:“什么秘密?”
池容煦一听便仿若看到了不挨板子的希望,当即急急开口:“锦沅准备了礼物要送给你,是一个很漂亮的荷包,太子哥哥你就等着收礼吧。”
他方才都看到了,锦沅还没把东西送出去呢,正好让他讨个好。
闻言,晏昭眸底罕见的闪过一抹愉悦。
接着,他再次开口:“手,伸出来。”
池容煦:???
池容煦人都傻了,不敢置信的反问:“不是说好了我告诉你秘密就不用挨打了的吗?”
晏昭淡淡的反问:“孤何时答应的你?”
池容煦:“你,你,你,太子哥哥你太过分了!”
晏昭:“孤是什么人,你第一日知道吗?”
他接着开口:“手,拿出来。”
至此,池容煦只得不情不愿的上前......
另一边,偏殿里,苏锦沅等的焦灼。
眼见半个时辰过去池容煦都没有出来,他便忍不住将窗户掀开一个缝隙直直的盯着正殿的门口。
又过了好一阵,正殿的门才终于有了动静,池容煦随即便从正殿里出来了。
见此,苏锦沅赶紧抱上自己的钱匣子出门追了过去。
等到走近他才发现池容煦整个人情绪显得十分低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儿了。
苏锦沅顿时就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正殿的方向,心中有所猜测之际担心的询问:“你怎么了?”
“殿下他......欺负你了?”
闻言,池容煦下意识将挨了戒尺的手藏好才摇了摇头:“没有,太子哥哥只是查了我的功课。”
看到苏锦沅手里抱的匣子,他接着道:“银子我会替你押的,没多少钱,你不用给我了。”
对于池容煦的前一句话,苏锦沅是不信的。
但他又能怎么样呢,即便晏昭真的欺负池容煦了,他也替池容煦出不了头,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至于银子,苏锦沅摇了摇头,还是认真的将沉甸甸的钱匣子塞给了池容煦:“一码归一码,我不能白白用你的钱。”
他接着道:“至于......你也不要太难过,他只是脾气不太好......”
苏锦沅没敢说的太直白。
闻言,池容煦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苏锦沅的话。
但他暂时是好不了了,他还得忙着回去背《礼运》呢,不然到时候又要挨戒尺。
过去也没见他哥这么抓他的功课啊,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比太傅还要严苛?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池容煦当下便也不准备再耽搁了,与苏锦沅道过别后便迅速离开东宫领着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