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对外面吩咐了一句。

“江鸿文,备水。”

听到这里,苏锦沅开始变得紧张,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慌乱的抓了晏昭的一块衣袖心急的问:“昭昭......要,要怎么做?”

晏昭只是迅速放下床帐,而后温柔的卸下少年的发冠他才轻声回道:“阿沅别害怕,孤只帮你,不做别的......”

其实这药的药效算是很弱了,也并非一定要那样才可解,泡凉水亦可忍过去。

即便是置之不理,熬一阵也能消。

但太子殿下显然舍不得看着少年难受的。

否则他便不会给苏锦沅喂血了。

他终究不舍的少年有任何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