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

晏昭显然有自己的见解:“池容煦脸皮堪比城墙厚,孤若说两句好话,他怕是日日都要粘着你了,可你是孤的。”

苏锦沅:......

这人,心眼怕是都没有针尖大。

同自己的弟弟都这样,苏锦沅都懒得同他说了。

他也懒得挣扎,就那么在太子殿下腿上无奈的坐着。

直到下一刻,房门再度被人叩响。

苏锦沅:!!!

苏锦沅还以为是池容煦又折回来了,顿时就有些着急的想下去,但偏偏晏昭桎梏在他腰间的手不要太紧,他根本挣脱不开。

苏锦沅就只好做口型:放我下去。

晏昭却是根本没有放人的意思,只是朝着门外开口:“进来。”

苏锦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