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多少。

等挂了电话,困意还没散,他捞过一旁的枕头抱在怀里,然后迷迷糊糊地重新埋进被窝,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极小幅度地动了两下,鼻尖轻轻往怀中的枕头靠了靠。

好香。

是金盏花的味道......

薛姨换了新的洗涤剂吗?

可是......怎么好像只有这只枕头上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