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混乱了,酒精迷顿了身体,她再也忍受不住、翻身将他压倒在沙发上,眼沉着,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衣服一件一件剥落,到最后只剩下暴力的撕扯,不成样地丢在地上,在月华下倒映出他们交叠的身躯。
这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外部因素,她迫切地渴望他的身体,只想分开他的腿,狠狠地肏进去,就算他最后哭到求饶,像小猫一样叫唤,她也不会停下。
信息素在客厅里交织、纠缠,不管是alpha的还是omgea的,都仿佛在跟着他们一起,渐入佳境。
纪津禾居高临下地跪在宋堇宁的身前,用力分开他的腿,本就临近发情期的身体在信息素的勾引下已经泛滥成灾,她的手指划过他的下身,水液沾了满手,根本不需要任何抚慰和扩张。
现在能填满他空虚的,只有肉棒。
于是她不再等待,挺腰没入。
“嗯啊......进来了......”
穴口被缓缓插入,很久没有吞吃过肉棒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开始吸吮,宋堇宁咬紧唇瓣,双臂紧紧缠上她的脖子,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在空气中紧绷着。
“啊哈......姐姐再深一点......”
内部还是空虚,焦急地想要更多,他忍不住用双腿圈住她的腰,下压着将她的肉棒往更深处送去。
穴里的软肉又湿又热,像一条缠人的蛇,死死地咬住纪津禾,绞吸得她头皮发麻。她喘了一声,拍了拍他的侧臀,“阿宁,放松......吸得太紧了。”
紧致的甬道就是一个只进不出的无底洞,她尽根没入,抽出的动作却艰难。
“不、不行......放松不了......撑得太满了......”omgea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彻底吞下滚烫的性器后反而欲求不满起来,轻轻地扭着腰,“姐姐动一动,里面好痒......”
小骚货只知道要挨操,身体一点也放松不下来,纪津禾忍着喘息垂眸看他,无奈地只能用指尖捻上他胸前的两点。粉嫩的小点早就在发情的刺激下肿起,变成透亮的红色,轻轻一按就疼得不行。
“啊......不要......”敏感的身体在挑逗下慌乱地蹬起腿,手无力地推拒她在胸前的动作,“好疼......不要按那里......嗯啊......不要!”
泪珠子不要钱似的从眼角涌出,他哽咽着,注意力全在胸前,腰腹挺起,穴口失守,纪津禾沉下气,终于找到空隙、用力抽出。
“啵”
伴随着木塞拔出酒瓶一样的声音,性器快速分离,丝粘连黏中勾起一道银丝。宋堇宁瘫软在沙发上,还没等到松口气,下一秒就再次被贯穿。
肉缝被撑开到泛白,连一滴水液也流不出来了,只能被迫接受一阵快过一阵的顶弄,抽出时只剩一个龟头被他含住,然后再以极重的力道直冲生殖腔,每一下都撞在顶部的小孔上,像是要把它彻底操开才罢休。
双腿卸了力,软软地在空气中摆动,缠在脚脖子上的红绳随着起伏的动作晃出残影,像一道禁锢的符文,鲜血一样灼眼。
“不行了......轻一点......生殖腔要被顶坏了......要生不了孩子了......”
他开始胡言乱语,连怀不了孕这种话也说出来了,目的是想让她轻点肏,却只能适得其反地迎来更无情的抽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承接她欲望的容器,横竖只要被肉棒操到没办法思考就好了。
忍受不了他泪眼婆娑的可怜眼神,纪津禾闷哼一声,翻过他的身体,倾身覆住他的后背,断绝了他逃跑的可能。
“阿宁,”她咬上他的腺体,声音哑得彻底,“再哭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