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堇宁,”纪津禾这时候倒是不急了,沾了水的手指熟稔地抵在他的唇边,看着他主动舔干净,这么多年依旧不明白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嗯?”宋堇宁茫然地收回舌头,歪头望向她。
就是这样,怎么看都清纯的脸,为什么脑子里可以塞满那么多变态的花样。
纪津禾忍不住捂紧那双灵动的眼,俯身轻轻啄吻下面这张能同时带来惊喜和惊吓的嘴,认真评价道:“你表里不一。”
学理科的人真不懂浪漫,宋堇宁拿开她的手,很不满意这个形容词,可看到她陷入情欲的样子又觉得性感得不行,反驳的语气都软下来,气势全无。
“我这叫纯欲......”他舍不得结束这个吻,黏糊糊地缠上纪津禾的脖子,把不满发泄在唇间,交换口津。
“不过你的......嗯......你的那些追求者知道吗......”他喘息两声,松开夹紧她的腿,呻吟湿黏,任她的唇向 忘 ? ?????? ? 愺 ? ィ寸 ? 費 ? 整 ? 理 ? 下,最后含住胸前的凸起。
“知道什么?”纪津禾抬起脸,下一秒被他欲求不满地按下,撒娇似的说另一边也要,再咬重一点……
“啊哈……好舒服……”宋堇宁浑身一哆嗦,抱着她头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脚趾蜷紧,接着刚才的问题说,“知道……唔……知道你喜欢……骚的啊……”
“在大家面前像个好学生一样......表面那么正经......嗯啊.......轻点咬......太重了......”他断断续续,舒服得不知道该先说哪句,“他们会想到......你在肏人的时候这么......啊......不要......不要扯......疼......”
不行了,真的好爽……
宋堇宁失神尖叫,脑海瞬间空白说不出一个字,身下高潮般喷出大股水液,窄小的孔洞随着喘息不断翕动收缩,吸嘬着抵在那里的性器,接吻一般。
......确实骚。
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挨肏一样。
纪津禾盯向那道无论进出多少次都紧得要命的入口,只是看到它轻轻含吻住顶端,又依依不舍分离的样子,情欲顷刻疯长,看上去冷静清醒,其实理智早就被吃干抹净,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挺入,聆听意料之中的呜咽,把那双大张的腿掰得更开,好更加全面地欣赏它全部吃下肉棒的样子。
那张死死咬住下唇,要哭不哭的脸很漂亮。
下面被撑到泛白的洞口也很漂亮。
谁会不喜欢。
“唔......慢点......顶到生殖腔了......”几分钟前用来狡辩的话已然成为事实,眼泪和呻吟都是极好的兴奋剂,叫得越放荡,下面吃得就越满越深。
明明知道隔音很好,就算车身晃动再厉害外面的人也看不见里面,但野合的刺激感还是把身体烧得滚烫,交合处一片泥泞,皮肤都被撞红,水液四溅。
“要慢点?你不是喜欢这样吗?”纪津禾翻过他的身体,腰腹软绵绵的跟水做的一样,任她摆布。宋堇宁也十分听话地跪趴在皮质座椅上,屁股高高抬起,穴肉已经被肏成契合她性器的形状,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吃不到肉棒后甚至不满足地晃了晃。
“喜欢的......不要拔出来......”忍受不住空虚的omega转身讨好地亲亲她,手握住性器快速滑动几下,主动挪动屁股对准。
很湿,很滑,一杆进洞。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喘息。
纪津禾一动不动,看他像条缠人的白蛇自己吞吐,